兩人的姿式固然有些不雅,但的確是在高速的解除對方身上的罩門。
白牌俄然脫手,兩把金光閃閃的蠍尾鏢。一道快速刺向李水道的腰椎,而另一道冰冷的鋒芒則射向他的胯下。
這頭毒蛙完整不知所措……
罩門一破,滿身都是死穴。
“哈哈哈哈……你猜錯了,我的罩門在腰椎,方纔你差一點就打到了,可惜你放棄了。”李水道仰天大笑,出言諷刺。
如果擂台戰不結束,半個時候以後,是否要遵循超時措置“格殺勿論”?
“你的罩門是褲襠!”徐銀彪氣急廢弛的說道。
碧玉蟾蜍刹時變大,閃現出如同磨盤般大小的龐大身形,它伸出舌頭,敏捷一口黏住了金蠍的身軀。
此人也算是有些小聰明,可惜冇有從底子上處理蛤蟆硬氣功的弊端,死的不算冤枉。
投降不殺人,擂台戰能夠算結束嗎?
兩人近身纏鬥,互攻大穴,能夠打成如許也是異景……
毒蛙自始至終冇有抵擋……
李水道捏死了手中的金蠍,順手一拋。
李水道緩緩的站起對著徐銀彪咧嘴裂一笑說道:“你的罩門在頭上?”
這是要給的……
“嘿嘿……你那鐵褲衩不好翻開,萬一我千辛萬苦開了你那鐵皮褲衩,發明內裡底子不是罩門,豈不是白搭工夫?倒不如先把你鐵褲衩以外的周身大穴試個遍,最後再拆你那鐵疙瘩。”
就像是魯伯特之淚,一旦被夾斷的尾巴,立即粉碎。
罩門一破,蛤蟆硬氣功再也冇有涓滴的防備才氣。
這便是他反敗為勝的獨一機遇。
俄然間。
李水道不由嗤笑一聲,龐大的拳頭如同毀滅之錘普通,轟向白牌,以無儘的力量肆意地碾壓。
他的同參金蠍護在身前,這頭金蠍如同一名虔誠非常的侍從。
每一次打擊都充滿了力量。
李水道毫不包涵地對準徐銀彪的眉心、胸口、膝蓋等關頭位置,出拳痛毆。
李水道瞥了一眼化作血漿的徐銀彪。
白牌的心沉入到了穀底,胯下陽穴和腰椎都不是李水道的罩門。
“嘿嘿……前次你跟人對打,那傢夥拚了命的想拆你的鐵褲衩,最後褲衩冇拆成,反倒被你先找到了他的罩門,一舉破掉了蛤蟆硬氣功,那是我就猜到你那鐵褲衩多數是利誘之舉,真冇想到竟然被我猜中了。”李水道一年篤定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