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群人喝了一會兒,便聞聲一人說道:“傅總鏢頭,這裡間隔威德寺另有多遠?”那身材細弱的傅鏢頭說道:“應當另有兩日路程,不過他奶奶的氣候當真邪門,如此氣候,恐怕要多加半日。”傅鏢頭‘哼’了一下,又罵道:“這鬼氣候還要我親身來跑這趟鏢,若不是那傢夥出了兩千兩白銀,休想我親身出山。”他身邊另一人說道:“總鏢頭不過親身跑了一趟罷了,兩千兩白花花的銀子到手,豈不美哉?”聽他這麼一說,傅鏢頭大笑幾聲,說道:“這傢夥脫手倒也豪闊,幫他保一封信罷了,卻要讓我親身出鏢。”

又喝了幾口酒,那傅鏢頭說道:“本來前次送鏢過後,我便想將家業傳給我兒子,我嘛!便金盆洗手了。若非此次那人一再誇大要我出馬,我也不會再接鏢了。”一人驚道:“傅鏢頭正值丁壯,怎的便要如此?”傅鏢頭回道:“這些年來江湖頗多混亂,我們吃這碗飯的人,便要學會及時罷手。”又一人回道:“不錯,三月前神風幫也被人滅門,武林中發急更重,都說是西域魔教要捲土重來。此時罷手,倒也是一個明擇。”

當晚睡在床上,古澤翻來覆去,心中總有一股不好的預感。而武功絕頂之人,在冥冥中對傷害常常有一種奇妙的感到。天還未亮,屋外大雨還是不斷,古澤越感煩躁。當即起家,將古楊喊醒,對他說道:“快點起床,現在頓時分開。”古楊見父親神采嚴厲,嚇了一跳,睡意立消,正籌辦拿上承擔,便要起床分開。

這一日,隻聞聲‘呼呼’的聲音傳來,古澤與古楊正在近身拆招,古楊使的是‘擒拿十八法’,而古澤使的倒是‘反擒拿十八法’。這反擒拿之法專門禁止擒拿術,是禁止擒拿法的精美伎倆。古楊雙手連環抓去,古澤則是右手單手驅逐,二人速率越來越快,俄然之間,古澤手臂疾伸,抓向古楊肩膀,古楊左手翻出,右手拿向他手臂‘曲澤穴’,古澤手腕一轉,屈指彈在他右臂‘曲池穴’,古楊隻感覺半身一麻,手臂已不能轉動,跟著左手被扣,頓時毫無抵擋之力。古澤放手說道:“你學武天賦遠高於我,如此快便能把握奇妙之處,我當年遠遠不及你。”神情儘是落寞之色。

古楊定眼一看,一共有五人,均是頭戴鬥笠,身披蓑衣,腰懸兵刃,都是戒刀,明顯是武林中人。這五人在屋外解開蓑衣鬥笠,將雨水抖落,跟著便走到屋內。五人都是不異的服色,左胸處用黃線縫著一個‘信’字。搶先一人身材細弱,約麼四十餘歲,滿臉絡腮鬍子,張口說道:“掌櫃的,打上幾斤白酒,切三斤牛肉出來。”恰是剛纔發聲之人。古澤柱拐走上前去,沙啞說道:“這位客長,小店利薄,並無牛肉出售,隻要些許劣酒。”那壯漢大不耐煩,搖手說道:“隨便、隨便。”說完便坐在凳上,其他人等跟著坐下。

Tip:拒接垃圾,隻做精品。每一本書都經過挑選和稽覈。
X