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者偶然,聽者成心。這黑衣人幾句話說出來,那三人都是大吃一驚。那大師哥大聲喝道:“你們到底是甚麼人?這些年武林中鬨得民氣惶惑,卻找不到涓滴線索,本來竟是你們在背後拆台。”那黑衣人放肆的笑了幾聲,正待答話。俄然中間站立的灰衣人‘哼’了一聲,黑衣人神采一緊,不敢再多說話。

但見刀鋒離那人腦袋已不敷二尺,忽聽得‘晃當’的一聲響。那黑衣人隻感覺一股刁悍的力道從刀背上傳來,虎口頓時一麻,單刀拿捏不住,脫手向上飛去,‘嗤’的一聲響,鋼刀插在屋頂的橫梁上,搖搖擺晃。

那黑衣人出其不料,本身兵刃竟然被人擊飛,大怒之下,右手五指成爪,便向那跛子掌櫃抓去。這一抓勢夾勁風,勁道不小,使的是‘擒拿八法’中的‘鎖喉法’。如果恰好抓在脖頸,任你武功多高!隻需悄悄一扭,對方絕對難逃毒手。那跛子掌櫃見他伸手向本身抓來,嘲笑一聲,也不後退,左手一樣伸手抓出,向黑衣人的喉嚨抓去。使的武功招數,倒是跟黑衣人完整一樣,但脫手迅捷非常,無聲無息,竟是後發先至,遠非黑衣人所能比。

屋中彆的三人見此,同時喝道:“好不要臉。”那大師哥想要脫手相救,何如間隔太遠,黑衣人又是俄然脫手偷襲。心中雖焦心非常,倒是涓滴冇有體例。

他這一脫手,立即將場中幾人鎮住,連一旁的灰衣人也是吃了一驚,一雙鷹似的雙眼上高低下打量這跛子掌櫃。那三人更是惶恐,猜想不到這麵貌滄桑、駝背瘸腿的鄉間掌櫃,一脫手便將武功不弱的黑衣人兵刃震飛。

站在一旁的灰衣人目睹這跛子掌櫃連斃二人,伎倆利落,武功之高,從所未見。場中最後一個黑衣人也是苦苦支撐,料得轉眼之間便有性命之憂。再也不敢輕視,飛身躍入場中,雙腳尚未落地,一掌已劈向跛子掌櫃的左肩。跛子掌櫃沉臂斜肩,將左手單刀斜放在身前。那灰衣人若不立時罷手,手掌便要拍在刀鋒上。那灰衣人變招極快,立時罷手後退。跛子掌櫃將手中單刀向灰衣人扔去,那人側身避開,又向跛子掌櫃攻來。

逃竄的三人目睹如此,曉得已經無路可逃。搶先的一人說道:“我神風幫與中間有何怨仇?非得趕儘撲滅?”說話的人恰是那位大師哥。那黑衣人奸笑回道:“神風幫不識好歹,乖乖與我們合作不就行了,恰好要裝甚麼硬骨頭,十足死不足辜。”那大師哥說道:“莫不是我神風幫不與你們合作,便要將我們殺毫不成?”那黑衣人陰陰一笑,說道:“你戔戔一個神風幫罷了,毀滅你們又有何難處,連雲霧莊如此職位,尚不能倖免,神風幫又算得了甚麼?”這神風幫在北方稱雄數十年,名譽雖遠不如雲霧莊,但在武林中也算是很有威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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