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趙華這會兒哪兒還想到甚麼兒子,隻恨恨地瞪了一眼容嚴,都是這個蠢貨,竟然害得他臉上都要掉這麼大一塊肉,他今後可如何見人呢?
蘇陽伸手把容趙華給扶起來,故作體貼腸道,“容家主,您冇事兒吧?您這臉……”
容趙華神采一變,頓時更憤怒地看向容嚴,內心忍不住罵一句這個蠢貨,“那我臉上豈不是要留一個大坑?”
容趙華疼得哀天嚎地地哭喊著,“蘇先生,您可必然要幫我看看,我這臉,嘶,我這臉……”
容敏尖叫一聲,倉猝喊道,“快來人!把他們分開啊!快點分開啊!哥哥,那是父親啊!你快鬆開父親。”
蘇陽倒也不墨跡,抬手摸了個藥丸出來,直接塞到容趙華嘴裡,容趙華這才垂垂感覺疼意散了,“蘇先生,公然是神醫啊。”
淺顯止痛?容趙華曉得就算是麻藥都冇有這麼好的結果,現在也對蘇陽的醫術非常佩服,心中倒是光榮,幸虧他及時收伏了這個蘇陽,今後有這麼個能人在手裡,看他如何讓張慧和容沉那兩個蠢貨都雅!
蘇陽挑了挑眉頭,“這隻是淺顯止痛的藥。”
容趙華站起來的行動都是顫顫巍巍的,眉頭緊緊皺在一起,臉上滿滿都是痛苦之色,臉上那塊兒肉更是搖搖欲墜的掛著,巨大個牙印直深陷在皮肉裡,留下極深的血肉痂印。
蘇陽好笑地看著容趙華,一個五十歲的大男人哭得眼淚鼻涕一把抓的,臉上的褶子都堆擠在了一起,這幅場景實在是好笑。
目睹著那塊兒肉是真要被容嚴給扯下來了,容趙華一樣是滿臉的疼痛之色倉猝向蘇陽看了過來,“蘇…先生……蘇先生……請您幫幫手。”
這五十歲的老頭子,哪兒敵得上,正年青力壯如同瘋狗一樣的容嚴。
“誒呀,蘇先生蘇先生!你可算來了,你快幫我看看,我這兒子到底是如何回事兒?如何現在俄然跟個瘋狗一樣!如何拉都拉不住!”
“那容家主,我這是先救容嚴,還是先看您呢?”
蘇陽是直接就躲開了容嚴,這可就苦了前麵的容趙華了。
瞬息間,容趙華的臉上就是一派血肉恍惚,一塊兒肉在容嚴嘴裡,彷彿下一秒就要被直接啃下來,容趙華刹時神采大變,痛喊著伸手就要去推容嚴。
可恰好容嚴死死咬著容趙華,他一推,就帶著那口肉被咬得更死,反而是更疼了。
但看著容嚴在椅子上都撲騰著起家要朝他咬過來,就連牙上都還掛著血肉,容趙華又忍不住地內心發怵,“當然是先看我,您快看看我臉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