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潘少放心,之前也有很多人質疑過我。不過現在,他們多數都已經被嚇到精力變態了。”
秦輝話音剛落,吳熟行中的羊毫便主動竄出來到了他的手中。吳老邁驚,剛想痛斥的時候秦輝卻學著他的模樣在虛空中揮毫起來,一模一樣的鬼影隨即呈現在空中,不過卻比之前的更加猙獰!
潘興和江白的臉上皆是掛著調侃的笑容,彷彿早已將欺辱柳翔龍當作他們的興趣。鐘元則是麵色微冷得掃了他們一眼,出奇得並未插手他們。秦輝天然也是捕獲到了這一幕,不免感覺奇特。按理來講鐘元和柳翔龍的乾係最差,此時笑聲最大的應當是他纔對。但恰好此時屬他最為淡然,和身後的老者一樣對外界之事充耳不聞,對吳老的手腕更是不屑一顧。
說完,紅色的鬼影便在眾目睽睽之下轟然破裂,變幻成了漫天的紅色顆粒四周飄散。而吳老的神采也是青紅交集,咬牙切齒得吼怒起來:“豎子,你竟然敢說我的道家神通是裝神弄鬼,可否拿出你的證據?”
聞言,吳老的眼神中儘是慚愧和龐大的神采,旋即不由得感慨一聲,拱手說道:“大師,我心折口服!”
吳老更是驚駭得瞪大了雙眼,連連後退靠在了牆根處,用難以置信的眼神望著秦輝。
說完,秦輝緩緩探脫手掌,隻是朝著鬼影虛空一握,便將施了定身術讓其在半空中靜止了下來。吳老見狀,臉上對勁的嘲笑刹時竄改成了錯愕與惶恐。緊接著他倉猝揮動動手中的羊毫想要節製鬼影,但是這道鬼影卻像是離開了掌控一樣,在半空中一動不動,讓吳老丟儘了臉麵。
“啊!”
秦輝搖了點頭,淡淡說道:“這並不是甚麼神筆,而是摻雜著特彆粉末的道具罷了。在內力的加持之下,天然能夠繪製出幻影虛像,但它們都不過是由你的內力保持。至於之前的符咒,恐怕隻是比街頭雜耍初級了一些的把戲罷了。”
吳老將手中的羊毫悄悄一點,鬼影從空中一躍而出,揮動動手中的長劍嘶吼一聲,朝著柳翔龍猛撲了疇昔。這一次他並冇有再挑選遁藏,而是咬牙死死盯著不竭逼近的鬼影,隨時籌辦脫手將其打散。
“我本來想給你一個台階,既然你執意放棄這張老臉,那我就戳穿你這不入流的把戲。”
“徒弟,您甚麼時候也會這類神通了?”柳翔龍目瞪口呆得看著這一幕,腦筋都有些混亂了起來。
“哼,有眼無珠的凡人,怎能辯白得出我手中的神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