藍羽的身材跟著音樂來回的扭動著,見我問她,她把頭探過來,答覆說,
夜色慢搖吧的場子雖不大,買賣還不錯。我剛一進門,就見藍羽在一個卡座坐著。她也看到我了,衝我擺了擺手。喊了一聲,
“如何跑這兒來了?”
我斜了紅毛一眼。曉得是我告發假鈔的,除了張局和匪賊他們幾個以外。剩下的就是紅毛了。
石頭點頭,解釋說,
匪賊不一會兒就跑了返來,他一臉驚奇的看著我說,
我看了紅毛一眼,反問,
匪賊的話一下提示了我。我看了兩人一眼,冇說話。回身回了辦公室。藍羽告假了,她剛走,就來了這麼兩小我。聽口音還不是本地人。莫非這兩人是來找藍羽的?
藍羽跳了一會兒,就吸引來很多男的。有膽量大的,直接到她麵前,和她對跳上了。藍羽是來者不拒,她一邊跳還一邊做了幾個含混的行動。弄的和她對跳的男人口水都要流出來,覺得今晚有豔遇了。
我想了下,給藍羽發了簡訊。問她在哪兒?等了半天藍羽也冇答覆我。我乾脆又發了一條,直接和她說,
“我在西街的夜色慢搖吧,你如果冇事就過來吧,我請你喝一杯!”
“宇哥,這裡!”
“他們?你指的誰?”
“不熟諳。但你看他的坐的多直溜。另有他的手,右手食指的指肚上的老繭。那都是總打槍留下的……”
紅毛對勁的“嘿嘿”笑下,拿起我麵前的煙盒,抽出一支,叼在嘴裡。點著後,抽了一大口,才說,
從前次紅毛幫我找賣假鈔的大飛以後,我就一向冇見過他。聽紅毛這麼問我,我朝舞池了努努嘴說,
“俺一看阿誰冇戴眼鏡的,就曉得他是從戎的……”
我一愣。敢在郊區不掛牌照開車亂跑的,一種是心存幸運的,總感覺不會被交警堵住。再一種就是有背景的,底子就不怕交警查。
“嗯,一看就挺牛B的!為了把蜜斯看一遍,就拿那麼多錢。這特麼普通人也乾不出來啊。他們是不是來找人的?”
我這一看紅毛,他連連擺手,
“他們開的是輛軍用猛士越野車,前麵風擋上貼了個甚麼特彆通行證,我還冇等看清,車就開走了……”
“你在哪兒了?他們走了!”
我邊朝藍羽走去邊四周看著。四周的卡座上坐滿了人。舞台中間很多人正跟著音樂來回扭動,而舞台上一個DJ正賣力的喊著麥。他的身後幾個身著透露短裙的女孩兒正跟著節拍伴著舞。中間龐大的聲響上還站著兩個男的。一看就喝大了,跳的亂七八糟,特彆的丟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