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念祖師！是你召我們來的？”
“青雲子，問你話呢！”馬麵的聲音聽上去陰陽怪氣，“我兄弟二人正在打牌”
牛頭馬麵固然是接著神像顯靈，但身材運轉起來非常矯捷，人手抓著一隻勾魂索，一前一後，在空中交叉，默契程度高的就像是人的擺佈兩隻手一樣。
無念天師怔住。
“青雲子，你呼喚我倆來人間何為！”聲音從一尊神像的口中收回，渾厚至極，並且像木偶似的往前走了幾步。
牛頭馬麵固然是陰神，本質上也是鬼，對硃砂一類的人間法藥有些敏感，見到這麼多硃砂塵煙般飛揚，也不想疇昔。無念天師也是第一次見到這步地，未知深淺，不敢冒然疇昔。
牛頭立即乾咳兩聲。馬麵立即改口，道：“是了，我二人正在城中巡查，你召我們來何為！”
無念天師朝青雲子努了努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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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雲子一聽，說道：“他冇開打趣，我跟他有私仇。”
牛頭馬麵並冇有過分吃驚，畢竟無念天師也有發揮招靈術的氣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