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還要感激你!當初我分開昆醫大的時候,就發誓必然要手刃你這個一次次熱誠我、奪走我完璧之身的男人。可當我回到天水市的時候,沉著下來,才感覺向你這個驚才豔豔的男人複仇不是很難,而是比登天還難。看到大伯一家,家破人亡;看到父親鋃鐺入獄、母親以淚洗麵,我感覺這統統都是拜我所賜,我是南宮家屬的罪人!那段日子,我整宿整宿的睡不著覺。龐大的壓力讓我想到了死,並且我想死在你曾經餬口過的木瓜村。”
這個紅色的“風”字他太熟諳了,那是軍訓時,他一時惡作劇在南宮若冰的小腹內用渾沌真氣雕刻的。平時看不到,隻要南宮若冰受了男人的愛撫,動了春情,慾火焚身的時候就會呈現在皮膚上,抹也抹不掉。
“南宮,既然你那麼喜好我,何不放下仇恨?今後我們結成伉儷,風攜花飛,花隨風舞,豈不是人生一大樂事?又何必被仇恨所累,過得不歡愉?”
“江風,你心臟受了重創,對峙不了多長時候,還是快快受死吧!本宗會讓你死得舒暢一些,千羽劍訣!”南宮若冰一抖手中靈劍,一道道劍光如同一根根烏黑色的羽毛,傾瀉向江風。
南宮若冰曉得江風想擾亂她心神,因而一聲不吭,加大手上的守勢。
“南宮,我們彆打了。你想吃,我給你吃還不可嗎?”江風還是嬉皮笑容。
江風趁此機遇,從草地上站起,手裡握著那把削鐵如泥的細劍。
“哼!南宮若冰,你覺得你能殺得了我嗎?”江風身材一震,插在心臟上的短劍突然倒飛而出,疾如流星向南宮若冰臉上飛去,陣容驚人!
嘴角噙著鮮血的江風,俄然瞥見唐果兒的小腹上,模糊透著一個紅色的“風”字,他喃喃的說道:“本來是你……你……你不是唐果兒……”
江風儘管一起遊走,在花海裡轉著圈子,半晌過後,胸部的創傷已經病癒。他磕開南宮若冰的長劍,沉聲說道:“南宮,陪你玩了這麼久,該本少反攻了!”
“這南宮若冰的奇遇看模樣也很驚人,這劍法的級彆恐怕也不低!”江風固然從冇學過一整套的劍法,但他的神眸幫了大忙。不管南宮若冰的招式有多快,他都能用靈劍封擋出去。
南宮若冰越打越心驚,因為江風胸部的傷口早已不再流血,並且彷彿正在快速病癒。最可駭的是,每當她的劍招剛使出一半,就被對方封堵住了。
“因為那邊山高林密,人跡希少,我想死得悄無聲氣,不被哀傷中的母親發明。並且,我想死在你的故鄉。等你回家給父親掃墓的時候,化成厲鬼取你的性命!”南宮若冰恨恨地說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