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康剛在客堂坐著不久,忽地感受渾身瘙癢非常,他像個猴子一樣四周撓撓,就連鼻血流了出來也冇有發覺。直到他的鼻血把沙發染紅一片,梁梅才發明不對勁,驚呼道,“啊,陳少,你……你流鼻血了。”
王心諾迷惑地接過手機,一看到上麵的數字,驚呼道,“如何能夠,十八萬八千八?”
“冇事的王叔,喝了就喝了吧,阿姨不是說了嘛,格式要大一點。並且,那茶葉的代價比酒高出好幾倍呢,阿姨說倒渣滓桶就倒渣滓桶,起碼您喝了也冇華侈不是。”
陳康笑著問道,“阿姨,如何了?”
梁梅不屑笑道,“朋友送的,能有甚麼好酒,不會是假的吧。”
“咦,你這茅台酒看模樣能夠啊,還是特供典藏酒,起雲,那裡買的。”
她還冇有接,梁梅就直接把禮品拿了疇昔。
梁梅看著翻開的酒瓶蓋子,嘴角抽了抽,“天殺的,你開了一瓶十八萬的酒,這是你夠格喝的嗎?你……你真是氣死老孃了。”
王勇軍有些看不下去了,冷哼一聲道,“菜都涼了,還吃不吃了。”
“冇事情。”
“陳少,這你就太客氣了,給我家心諾買了啥啊,我看看。”
是真的,這瓶酒代價就是十八萬八千八百,並且是特供酒,有價無市。
“聽我朋友說,那是靈山雲霧茶,一年的總產量也就十幾斤,每斤的代價大抵是在五十萬擺佈。這茶因為產量未幾,以是都是散裝售賣的,包裝也都隻是用簡樸的油紙。”
“你……”
梁梅深吸了一口氣,把手機遞給王心諾道,“你看看,這,這代價是不是錯了?”
王心諾看著陳康遞過來的禮品,非常難堪。
在不給江起雲麵子這件事上,梁梅但是做到了極致。
這下,王心諾都感覺梁梅有些過分了。
王勇軍現在也是懵逼的。
她就是要做得這麼過分,讓江起雲知難而退,早點跟王心諾分離。
“甚麼?你說那茶葉還要高出好幾倍?”
為了減緩難堪,王勇軍岔開話題說道。
“人家陳少送我家心諾禮品如何了,人家有這個氣力,隨隨便便脫手就是好幾萬呢。你看看江起雲這窮酸樣,他送得起嗎?就他這類小格式,我家心諾跟他不曉得要受多少苦。”
他看向淡然自如吃著菜的江起雲,問道,“起雲,這酒?”
王勇軍去拿江起雲送來的酒。
陳康內心也很不是滋味,跟江起雲送的酒和茶葉比起來,他那條二萬六的項鍊就太不敷看了。
他嘴角帶著一抹玩味的笑意,等著看一場好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