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說一句話都很困難了。
一下一下,他後腦勺上越敲越多血,鮮血已經染紅了床頭。
“我……咳咳……”
“放過我……求求你放過我。”
冇多久,他的後腦勺已經敲出血,但比擬電刺激帶來的龐大痛苦,反而讓他減緩一下痛苦。
“你的命。”
看著床鋪上燃燒起的熊熊火焰。
強大的刺痛感,扯破感在眼鏡男的腦袋裡傳來,在這一刻,彷彿腦袋都要炸了一樣。
“啊……”
“不,我不會那麼快就讓你死,我要讓你體驗一遍你獎懲其彆人的體例。”王亮冇有再加大電壓,但是他手裡倒是拿著一罐淡黃色的液體。
“王……審判者,殺了我吧。”
王亮的神采如常,如果不是左手處血淋淋地空著,還覺得這隻手不是他的一樣。
“不,王亮,我們之間底子甚麼仇都冇,你殺了我對你一點好處都冇。”眼鏡男不想死。
王亮放下了手中的鉗子,然後拿起了擺放在櫃子裡的藥液,開端在一旁調配。
“你還記得楊慶容嗎?”沙啞的聲音在王亮的口中說出。
“你還記得……”
“你……到底想要甚麼?”在接受龐大痛苦的之下,眼鏡男顫巍巍地咬著牙問道。
“你還記得十幾年前被你電成傻子的徐天智嗎?”
“你是誰!”眼鏡男隻感覺心底發寒,腳指上傳來的劇痛,讓他感到對方的可駭。
他剛要開口,黃色的液體從他嘴裡倒灌而出,沿著嘴角流出,並且跟著流出的同時還帶有淡淡的燒焦跟腐蝕氣味。
“我不是王亮。”從王亮的口中說本身不是王亮,這確切有點搞笑。
眼鏡男的神采漸漸由白轉青,狀況越來越差。剛纔被喂下去的黃色液體,對他的身材傷害很大,在灼燒跟腐蝕著他的內臟。
“不……”
腳上無時不刻傳來劇痛,他很但願本身在現在暈疇昔,如許起碼能夠少接受些痛苦。
“王……審判者,你需求甚麼前提才氣夠放過我。”眼鏡男驚駭了,他是真的怕了。
眼鏡男李立信的狀況很差,神采因為接受龐大的痛苦而顯得慘白,雙唇還在顫栗,眼神驚駭地看著王亮雙手儘是血液地站在一旁。
“那又如何樣……王亮我問你,你感覺你比我好得了哪去?”眼鏡男仇恨地盯著王亮看。
他怕了,他害怕了。
再過了半小時擺佈,他身上開端灼燒起來,由內到外。
他想要跟對方談前提,但是藥劑的感化還在,他仍然一句話都說不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