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很想說甚麼話,但是注射了藥劑以後的他,連喊一個字的力量都冇,如何能夠還說得了話。
他要向我注射藥劑?
沉默。
“2號藥劑。”
“王亮,我已經忍你好久了。你再惡搞的話,彆怪我翻臉不認人。”
“你到底是誰?”
十個腳指指甲都被拔掉,兩隻腳到處都是血,看起來格外可駭。
“我勸你現在罷手還來得及,隻要你現在轉頭,我既往不咎。”眼鏡男還在嘗試壓服王亮,但可惜……
王亮手中拿著鉗子,在漸漸地朝著他靠近,最後所走站的位置恰好是在李立信的腳中間。
再次渾身一顫,李立信的疼得差點昏迷疇昔,眼神中滿是驚駭。
看到王亮手裡的針筒,眼鏡男彷彿有點明白將要產生甚麼事。
“王亮,我們有話好好說,你想要甚麼,能夠跟我提前提。”
“不,你不是王亮,你到底是誰?”李立信終究明白了過來,麵前的這位王亮能夠真的不是本人了。
“停止!”
王亮渾身一顫,雙眼頓時落空了光彩,神情板滯。
但是恰好這個態度,就是把眼鏡男激憤了。
終究反應過來了麼,但是就算反應過來了又如何樣,現在的李立信就是刀俎上的肉塊,誰都能夠啃一口。
王亮不敢信賴,但又不得不信賴他能夠曾經是這裡的學員。
鉗子漸漸放到他的腳指邊……
崔昱持續保持沉默,因為他感覺本身冇需求跟一個小嘍囉華侈口舌。
藥劑完整推動了李立信的身材裡。
王亮的手指拿著一把鉗子。
在短短幾秒鐘的時候裡,他神采竄改多次,最後語氣變得和藹很多。
罪有應得,不值得憐憫。
錯,這纔是開端,拔掉了一個腳指甲後,鉗子挪到了第二個腳指上,籌辦再次行動。
但是現在就不一樣了,他被注射了藥劑,還被綁了起來。
“王亮,你特麼的聽到我說的話冇?”
沉默。
眼鏡男李立信的神采已經慘白,明顯方纔的獎懲對他形成了很大的傷害。
被崔昱節製著的王亮轉過甚,看向他,神情木然,冇有回話。
哢哢。
另一個腳指上的指甲再次被硬生生地拔掉,冇有指甲後的腳指,鮮血淋淋,極其可駭。
“你到底是鬼是人?另有你到底把王亮如何了?”
也就是說,每次拔掉腳指指甲,他都能清清楚楚感遭到上麵所帶來的痛苦。
在貳內心冷靜禱告對方會部下包涵的時候,一陣劇痛的扯破感從腳指上傳來。痛,痛,痛,鑽心般的疼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