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樂曲就是拿來聽的,我覺的很好聽,何罪之有?”
梁闞忙會心,上前一步,佯作熱忱,朗聲大笑道:“有朋自遠方來,不亦說乎,無憂城梁闞歡迎侯爺台端光臨。”
梁闞更是五內俱焚,秦羿如果這般傲慢,怕是少不了要奪他的位置。
“聰明人,不錯!”
“咳咳,大帥,侯爺來了。”吳老最早回過神來,小聲提示仍在發懵的梁闞。
梁闞討了個敗興,乾笑了兩聲,化解了難堪,也不再多言,引著秦羿幾人進了宮殿。
“當然了,無憂城天然是冇法跟侯爺十八獄的幽冥城比的。”
兩人舉棋不定之間,秦羿悠然騎著鹿馬跨過護城河,來到了城門邊,也不上馬就這麼坐著,居高臨下的傲視這幫跳梁小醜。
秦羿劍眉一揚,輕笑道。
“是時候了。”吳老與他對視了一眼,凝重的點了點頭道。
他哪曉得秦羿壓根兒就不在乎。
世人分席而坐後,梁闞又說了幾句恭維的話,這才舉杯切入正題:“侯爺,我聽聞你跟曲宗主有舊,你放心我已經令部下人撤出了流雲峰,流雲宗的統統喪失,我都會停止補償,並重修兩方乾係,我本人擇日向曲宗主負荊請罪。”
當即有一個下人端著一個寶盒奉了上來,梁闞接過寶盒,衝秦羿玩味笑道:“侯爺,梁某有一樁寶貝要敬獻給你。”
城內兵器殺氣濃烈,不過對於秦羿來講,這底子無足輕重。
梁闞用力點了點頭道:“嗯,也隻能豁出去了。”
秦羿在帝樂中,如同來觀察的王,背動手落拓的走在前頭,觀覽無憂城的佈局。
梁闞抬手道。
大頭是個暴脾氣,一上來就氣沖沖的詰責道。
“我資格不可,實在不敢與侯爺爭鋒,再者,侯爺現在貴為三獄之主,權傾天下,我無憂天國能拜托在你的手上,如此可悠長不衰,如何都好過落在我這一介武夫之手。”梁闞恭祭奠道。
他的企圖是讓秦羿知難而退,彆來謀事。
“梁賊,你為何要用帝樂來迎我家爺,你這不是坑人嗎?信不信老子咬碎了你的狗頭。”
“並且,你有的是時候去懺悔。”
“梁帥客氣了,這步地夠熱忱啊,是個故意人。”
“是帝樂嗎?這如何回事?”梁闞老臉一紅,故作不曉得。
“侯爺,裡邊請。”
秦羿馬鞭一揚,指著梁闞,豪放笑道。
秦羿臉上閃現出一絲笑意,冷酷的眼神終究有一絲亮光,梁闞的這一手倒是讓他有些吃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