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秦風親口承認,昌陽焱勃然大怒。
“冇錯,我就是這個意義。”昌陽焱恬不知恥地說道。
既然本身敢到這裡來,就不會怕昌陽焱。
“你甚麼你?空冥石不在我手裡,必定給不了你。如果你想要幫陸壽報仇,就脫手吧。”秦風不想跟昌陽焱廢話太多。
秦風還是那句話:“空冥石不在我手裡。”
秦風打量了一眼昌陽焱,發明他的右邊臉頰上有一道長長的傷疤。
從打傷陸壽的那一刻開端,秦風就已經曉得本身跟飛刀門的恩仇已經結下了。
昌陽焱看著秦風,氣得不可。
對於秦風的話,鄧崇半信半疑。
“小子,你就是阿誰打傷了我二師弟陸壽的秦風?”昌陽焱看著秦風,冷聲問道。
鄧崇走到昌陽焱麵前,小聲地跟他私語起來。
“嗯。”鄧崇點了點頭:“不過,這隻是他的一麵之詞罷了。到底在不在他手裡,恐怕隻要他本身曉得。”
“臭小子,你這是找死!”昌陽焱惡狠狠地說道。
這一次去十裡坡見昌陽焱,就是為處理這件事情,免得他們一次又一次地來找本身的費事。
“我也想給你們,隻可惜空冥石不在我手裡。”
秦風雙手抱在胸前,一副死豬不怕開水燙的架式。
昌陽焱剛說到這裡,秦風就曉得他想要說甚麼了。
“我已經跟你說了好多遍了,空冥石不在我手上。如果你還是不信賴,就帶我去見你大師兄吧。”秦風始終不肯承認空冥石在本技藝上。
冇等昌陽焱說完,秦風便道:“你是想說隻要我把空冥石交給你,我跟你們飛刀門的恩仇就一筆取消是吧?”
鄧崇說是要救秦風,實在是想用這類體例,引他說出空冥石的下落。
他的眼睛如鷹隼普通,冷厲而凶悍。
“小子,你要曉得,我現在是冒著叛變師門的風險在救你。莫非,你的命還抵不上一塊空冥石?”
“好大的膽量,竟敢打傷我飛刀門的人!你可曉得,傷了我飛刀門的弟子,會有甚麼結果?”
話音剛落,一道人影一閃而過,落在秦風和鄧崇前麵三四米遠的處所。
可俄然,他話鋒一轉,又道:“不過,看在你是第一次跟我們飛刀門作對的份上,隻要你……”
“不曉得。”秦風淡淡地回道,內心愛好不慌。
歸正,鄧崇隻是思疑罷了,並不肯定空冥石在本技藝裡。
一個臭小子罷了,竟敢在本身麵前號令!
空冥石的事情冇有停頓,那就隻能措置二師兄被打傷的事情了。
想要空冥石直接說就好了,扯甚麼報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