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詭異的是,就在易水寒即將再退一步的時候,南宮拔的打擊節拍卻俄然緩了下來,乃至,還被易水寒抓到了一個馬腳,足足被逼退了四五步開外。

“當然有,要不然你覺得我每天記錄甚麼!”

莫問情聞言,不但冇有起成分開,反而是和陸離湊的更近了一些,雙手乃至直接抱上了陸離的胳膊,意義很明白,那就是不走。

沉悶的撞擊聲突然響起,兩人一觸即分,各自落回原地,這一次比武,兩人倒是打了個五五開。

說完,百裡琴音一根纖細的玉指指向了莫家的方向,表示讓她分開。

百裡琴音見狀頓時有些火氣,不曉得為何,她一看到陸離和莫問情靠的這麼近,內心就有些莫名其妙的煩躁,當下也顧不得客不客人的,直接咬牙道:“你走不走?”

易水寒麵色一緩,接著乘勝追擊,兩人又一起打回了擂台中心。

這一場,如果易水寒想要翻殘局麵,那就必須反客為主,轉守勢為守勢,由守勢的勝勢,可眼下的環境,南宮拔會給他如許的機遇麼?

這兩小我,是真的不留餘力啊,如許的招式,隻要有任何一劍刺中或者掃中對方,那成果必然是非死即傷。

但陸離現在真的是在納福嗎?答案當然是否定的,現在他的表情,可謂是比誰都煎熬,如果非要有一個描述詞的話,那就是坐如針氈,難受啊!

百裡琴音看到這裡,忍不住開口道:“這個易水寒――到了此時才挑選發作了麼?”

“易水寒!還記得我說過的話麼?”南宮拔滿臉的陰翳,恨聲道。

說話此人,並不是莫問情,而是百裡琴音,陸離轉頭見她正從席下嫋嫋走來,臉上已經冇有了諸如氣憤一類的神采,陸離這才放下心,跟著恍然大悟般的點了點頭。

再加上另一本的莫問情,陸離可謂是享儘齊人之福,起碼在旁人眼中是如許的。

陸離下認識的點了點頭,他的確是如許以為的,是以還是接著問道:“不然呢?莫非另有甚麼專門的體例來判定不成?”

而就在此時,陸離耳邊俄然響起一道聲音,緊接著,便是一陣暗香撲鼻,陸離循名譽去,隻見隔壁陣營的莫問情不知何時來到了陸離身邊,所坐的處所,恰是之前百裡琴音坐過得處所。

場中,和陸離一樣緊緊皺著眉頭的,便是易家此次帶隊的人,一個年紀很大的老者,很明顯,現在也看出了易水寒在勉強應對。

“易水寒怕是懸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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