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第一次聽他說出這件事,林曉麗又吃驚又獵奇,“該不會是……江茹芸吧?你倆但是朋友仇家,當初就是因為她,你差點連記者都當不成呢!你可彆忘啦!”
一次不經意的對視後,她的心機很快竄改,自怨自艾的暗道:“啊!我這是如何了?明顯恨他恨得要死,為甚麼內心又這麼難受?他……他這一走,我是不是隻能在采訪的時候纔有機遇碰到他了?我如果再碰到甚麼傷害,他還能來救我不?”
林曉麗內心一陣迷惑:“不是江茹芸,那會是誰呢?是阿誰叫甜美的大波妹子?還是說……嘖嘖,該不會是柴鵬他老婆吧?那女人可比我年紀還大呢!”
這一番疑問,聽得馬飛都有些抵擋不住了:看模樣,這女人對我陷得夠深啊!我還是快點閃人吧,趁早斷了她念想,不然一個林曉麗、一個江茹芸攪和在一起,我遲早被她們給煩死!
林曉麗不甘心的悄悄用舌頭舔了舔他的手心,嚶嚶道:“我要求不高,就這一次,好不好?你就當給姐姐留個念想……”
好嘛!女人吃騰飛醋來,這設想力可真是天馬行空啊!
當初?你還美意義提當初?那會兒聯起手來坑我的人可不止江茹芸一個,你和柴鵬不也是虎倀嗎?
時至本日,馬飛也冇有再跟她逢場作戲的需求,眼下更冇有順手吃點豆腐的興趣,便道:“曉麗姐應當曉得,我如果回絕調令的話,代價就是永久當個淺顯記者,再也冇法往上走啦!你這麼體貼我,應當不會忍心看我如許吧?”
一貫走成熟嬌媚線路的林曉麗,此時就像一隻受傷的小貓咪一樣依偎在馬飛懷裡,楚楚不幸的模樣看上去實在有些讓民氣疼。
這女人,這是在罵我是狗啊!
可江茹芸真那麼輕易斷念嗎?
不可!再這麼下去,遲早被她軟磨硬泡的給吃了!
林曉麗聽得格登一下,暗道:“他難不成是在記恨我下藥那事?他是那麼記仇的人嗎?此後他飛黃騰達了,該不會因為這事來抨擊我吧?”
馬飛哭笑不得,轉念一想:也好,她如果能就此對我死了心,今後彆再糾·纏我,我倒也少了一樁煩苦衷!
大眾辦公區,馬飛的工位離江茹芸不遠。這女人明天的神情也有些古怪,看到馬飛在中間清算東西,她故作不經意的瞥了幾眼,幾次都欲言又止。
馬飛用探心術一聽,發明她滿心都在謾罵他:“混蛋!口口聲聲說要報效晚報知遇之恩,現在倒好,人家丟塊骨頭出來,他就屁顛屁顛的要去撿,呸!我真是看走了眼,如何會對他動心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