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於第二個信號,則讓馬飛有些不測:她竟然說她“真的感激我”?這女人不是一向把我當敵手,對我恨之入骨的嗎?如何?現在竟然轉性了?
毫無疑問,這也是龍兆學的高超之處。
馬飛暗自好笑,舉杯道:“小芸,你喝多啦,倒酒這類事還是讓我來吧!”一邊幫她化解難堪,一邊替她倒上酒。
兩小我內心各有算盤,這杯酒喝得氛圍怪怪的,最直觀的表示就是,江茹芸的小臉上紅暈遲遲未散,而馬飛則表示出與常日裡全然分歧的癡鈍木訥。
“再說了,我看他彷彿並冇有那意義,反倒跟林曉麗打得熾熱,哼,這類男人要來乾嗎?總不能讓我去倒追他吧?老舅可真是異想天開!”
與此同時,馬飛則聽到了她的心聲:“他們如許起鬨,馬飛彷彿也冇啥定見,要不我就借坡下驢嚐嚐看?呃……可曉麗姐這話說得對啊,我之前但是為這事發過脾氣的,如果出爾反爾,不被人笑話死嗎?”
“來,咱姐弟倆再走一個!”酒量驚人的美女主任端著兩杯雞尾酒笑吟吟的湊了過來,不由分辯的遞了一杯到馬飛手裡。
與此同時,馬飛也聽到了來自林曉麗的腹誹:“好你個小妖精啊,嘴上說著對我弟弟冇興趣,可內心那浪勁兒全都寫臉上了!哼,當著老孃的麵撩人,是當我不存在麼?”
這句話她是湊到馬飛耳邊說的,香噴噴的氣味拍在他的臉頰耳畔,莫名激起他一陣心動。
林曉麗這一打岔後,又去跟其彆人喝了一輪酒。這段時候裡,馬飛早把試用控心術的事忘到了九霄雲外,腦中想的都是些不堪的畫麵,麵前跟跑馬燈一樣眩暈,四肢也變得更加綿軟有力。
嗯……甚麼樣的技術能讓我畢生難忘呢?腦筋裡浮想連翩,馬飛的嘴角浮出一絲詭異的笑容。
“要我說啊,小馬和小江就是我們報社的金童玉女,自打他們來了以後,的確就是功德不竭嘛!”
這一通嬉鬨過後,江茹芸的俏臉更紅了,馬飛則不置可否的連聲憨笑,和她悄悄碰了舉杯,抬頭便要喝酒。
這一動機剛一冒出來,馬飛的思路便被林曉麗打斷了。
好一陣子後,林曉麗才又回到他身邊,見他神采板滯的模樣,笑道:“我們的金童看來是喝多了!大師接著玩吧,我把他送房間歇息去!”說著便架著馬飛的胳膊起家往外走,愣是冇讓其他男同事過來幫手。
此時,林曉麗收回一陣開朗笑聲,一把摁住了馬飛的肩膀:“你們瞎起甚麼哄啊?可彆亂點鴛鴦譜啊,之前我可提過這事,小芸當時差點跟我翻臉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