板磚本來都籌算拒不承認、狡賴到底了,聽踏九州這麼一說,真是恨不得拍大腿,正愁冇來由呐,你就給我找好了!
你能記得咱倆結拜過就好,誰讓你想起來這麼多了?
好傢夥,你要麼一點都不記得,要麼全記起來,就冇有其中間的恍惚地帶麼?
踏九州喝了口酒,又抓了把花生米塞進嘴裡,持續說道:“前前後後,你進犯了我七八次,我用火燒你,用劍斬你,用刀劈你,用錘掄你……各種體例都使遍了,但是隻能把你打暈,不能把你殺死!每次都是不消多久,你就醒過來了,確切給我驚得不輕……”
“有的!”踏九州信誓旦旦地說:“你親口承諾我,說在天上給我謀個職位!咱倆在一起呆了三天,你就說你要迴天上了,然後再也冇露過麵!厥後天界、地府都失聯了,傳聞是有內奸侵入,我還擔憂你的安危,明天看到你安然無事,我總算鬆了一口氣!兄弟,你能冇事就太好了!”
“對對對,當初你也是這麼說的!我就順嘴問道,你是誰啊?你說你是天庭下來的,在天上具有很顯赫的職位,三清四禦是你朋友,五老六司是你故交,七元八極是你兄弟,九曜十都是你哥們……我本來是不信賴的,你一個妖怪哪來的資格?你反問我妖怪如何了,想當年齊天大聖他白叟家也是妖怪,不也在天上地下來去無阻,厥後還做了鬥克服佛嗎?接著,你又講了好多天庭的事,說得頭頭是道、言之鑿鑿,彷彿真的在天上呆過一樣。又想到你水火不侵、刀槍不入,我才垂垂信了。我就問你,既然你這麼短長,能不能幫我在天上謀個職位?”
“嘿嘿嘿,不看看小爺是誰,如何能夠殺了我呐……”板磚對勁隧道。
“如何冇有?”踏九州之前對板磚完整冇有印象,現在像是完整翻開了影象的閥門,滾滾不斷地說:“當年你是一個盜窟的二當家,你們阿誰盜窟又破又舊,我隻是路過討口水喝,反而被你們給劫了,說是看我穿得板正,必定有很多錢。我一怒之下,幾近殺光了你們盜窟的妖怪,你衝上來朝我腦門拍了好幾下,當場把我打得頭破血流!當時我就驚了,多少年冇人把我打出血了!氣得我轉頭就給你來了一下子,當時你飛出去好遠吧,我還覺得你死了,就冇有再管你,成果冇多久,你又醒了,第二次進犯我……”
板磚心中叫苦不迭,但仍假裝蒼茫的模樣說:“有嗎,我如何冇甚麼印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