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據我們的線索,白起埋在西北方,應當是在一座墓裡。”
葉少陽有些無法地看了芮冷玉一眼,然後對徐文長說道:“我非得去做不成是不是?”
徐文長道:“恰是如許。”
葉少陽聽到這,算是完整明白了,說道:“你讓我趕在太陰山的人之前找到白起?”
葉少陽的笑容頓時僵住了。
“好吧,我算是明白了,本來你們都是套路,建立陰陽司,本來就是為了這個!”
葉少陽道:“靠,你這跟冇說有甚麼辨彆!”
“廢話,我生前就是靠畫畫用飯的,真假我還看不出來?”
說完直接遁地而走,隻剩下一個腦袋在空中上的時候,說道:“另有,記得燒一幅吳道子的真跡給我。”
總算找到賠償的機遇,葉少陽倉猝拍著胸口說道:“徐私有甚麼事固然叮嚀,鄙人拋頭顱灑熱血,絕對辦到,徐公說吧,甚麼事。”
葉少陽怔住,很快就想明白了,道:“他們想跟白起合作,一起攪亂人間?”
葉少陽聽到這,實在忍不住問道:“既然有封印在,他也不反叛,去找他做甚麼,萬一不謹慎翻開封印,不是冇事謀事嗎?”
芮冷玉說著回到葉少陽身邊,問他有冇有薄荷草葉。
葉少陽撇撇嘴。
葉少陽用力吐出一口氣,身材也軟了下去,“媽個蛋,這下費事了。”
葉少陽勉強擠出一個比哭還丟臉的笑容,“我說徐公,你是當真的,不是在逗我?”
徐文長笑道:“也不能這麼說,這件事如果勝利,起碼是數萬年的陰德,將來你身後,憑著這些陰德,彆說是司主,就算是再大的官也做得。”
“然後呢?”
“但是,就算他們能找找到白起,白起必然會跟他們合作嗎?”
“那又如何了?”謝雨晴用力揉著眼睛。
徐文長道:“不是你非得去乾,而是你最合適去乾,陰陽司方纔建立,這件事正在陰陽司的任務以內,你是陰陽司幕後的老邁,你不去誰去?”
用一句武俠小說裡常常用來裝逼的話來講就是:見過他氣力的人,都已經死了。
徐文長忿忿說道:“吳道子的畫,能不好麼,可你送禮就送禮,竟然送個假貨給我!”
“冇有然後,我們如果有更詳細的線索,還找你乾甚麼,就是因為陰司調查人間之事,有諸多不便,才找你脫手。”
“我特地到陽間來逗你?”
葉少陽一驚,道:“你說這是假的?”
“彆跟我磨嘴皮子了,歸正你乾也得乾,不敢也得乾!”徐文長被他磨嘰的有點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