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時,一個穿戴正裝的中年女子走了過來,趕緊拉住了胡冰清,好言相勸道:“冰清啊,既然這位先生點你唱歌,你就唱幾首意義下吧,這麼多人呢,彆鬨的不鎮靜了。”

“毀容?不像啊,這不是挺標緻的嘛,看得我都內心癢癢。”

他的目光冷酷,嘴角倒是揚起笑意,但這笑意讓人看了,心中隻會生出無儘的寒意。

固然她們是賣唱的,可很多客人也是看臉給錢的,就比如胡冰清明天,她才唱了三首歌,光是客人打賞的錢,就有好幾千了,這是江城無數人一個月的人為了。

“無恥!”

這個坐在角落裡的男人太刺眼了,彷彿黑暗中的太陽一樣熾熱,若非他坐在角落裡,又一向默不出聲,彆人早就發明他了。

胡冰清正要解釋,俄然,一個桀驁的聲聲響了起來。

至於男人們,則都一副如臨大敵的模樣,彷彿碰到了天敵普通。

“就是啊,大老遠我們就聽到美女你的歌聲,真好聽,我們可冇聽夠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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