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雅麗聞言一怔,問道:“我的事?我的甚麼事?”
“誰讓你一入定就是那麼久,姑奶奶無聊纔會跟你鬨著玩的。不過你是如何曉得我在你臉上畫東西了?”
王雅麗低頭想了一會兒驀地抬開端說道:“我就曉得畢竟我是瞞不了你的。但是你必然要曉得嗎?”
“有鏡子嗎?借我用一下。”曾長生對王雅麗問道。
曾長生無法的說道:“我也不想啊。不過等我的心智充足強大今後,便不消如此吃力了。對了,說說你的事吧。”
曾長生打斷“本身”的話持續說道:“愛之深,恨之切。是顛簸不破的真諦。以是你真正放不下的不是‘恨’而是‘愛’。如果作為陌生人,他固然百般操縱你,對不起你,但是你兩次‘殺’他,再大的恩仇都已結清。以是你唯獨放不下的,隻要對他的‘愛’。”
“那麼,你還恨他嗎?”
一陣華光閃過,統統儘皆消逝不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