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靈力盆滿,籌算甚麼時候入定?”白叟走來樹下。
白叟聽完蒙放的話,鎖眉微微沉了下來。
“我隻是個很淺顯的人。”蒙放麵上雖是安靜,但內心還是難以安靜得了。
蒙放瞪大眼睛:“你感覺這能夠嗎?”
蒙放被看得心頭一緊,暗想這白叟不會又想到彆的體例來探他了吧?或者是想到了甚麼對於他的手腕?
身材彷彿像是一個裝滿水的容器,已經達到極限後便再難裝得進一滴水,再多一滴水,便會從盆口中溢位。
蒙放轉頭看上一眼他,站起來拍去身上的幾片落葉,說道:“現在你能夠說你的奧妙了吧?”
白叟將沉下的眉頭抬起來,再看向蒙放時,眼中精光奕奕。
白叟淺笑:“你不想解釋一下本身為何博識的奧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