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全,也就是那天守門的小道童,現在正坐在王昊的麵前,一臉獵奇的打量著他。
“這叫甚麼話?莫非劉家老邁不該不該被抓?耗子就該死被搶?我傳聞耗子攢了三年的錢全被搶走了,起碼得有兩萬。”
因為常日裡王昊分緣挺好,聽到棺材鋪的動靜後跑來的人也很多,聽王昊如許說,頓時有兩個壯漢衝進鋪子,把躺在地上的劉玉磊捆了起來。而劉玉鑫則趁著王昊開門的那一會兒工夫,從後門跑了。
月光下,兩道身影謹慎的在冷巷穿越,然後一個衝刺,翻進一座院牆。
他把櫃檯上放著的裁紙刀拿在手裡,然後坐到床邊,拍了拍王昊的臉頰,鋒利的裁紙刀冰冷的抵在王昊的脖子上。
“持刀入室擄掠,這都冇把你如何樣,昊哥你真是深藏不露啊,要不也教弟弟我兩手?”
劉玉磊看了看劉玉鑫手裡的鈔票,然後叮嚀了一句。接著,他的目光又落在王昊身上。
就像是正麵遭到了撞擊,劉玉磊倒飛出去,然後又是嘭一聲,狠狠的撞在了牆上。
一聽能夠進藏經閣,王昊心中大喜,躬身道,“那就感謝無塵道長了,至於李老太婆,我還是不見為好。劉玉磊當時都動了刀子,我若撤案,保不齊今後還來抨擊,這個風險,我不敢去嘗試。”
看著一臉凶神惡煞的劉玉磊,王昊心跳的更快,倉猝問,“甚麼東西?”
“屁的技藝。”王昊把口裡的飯菜嚥下,然後翻了個白眼,把口袋裡的護身符取出來往桌子上一拍,道,“端賴這張護身符救我,這但是我六歲那年我爸媽幫我求的。”
已經落地,劉玉鑫看了看院子裡擺放的棺材,小聲問道,語氣中透著一絲思疑。
“先找找看東西放在哪。”劉玉磊對劉玉鑫叮嚀了一句,然後彎下腰,借動手機屏的光芒,在床底下翻找了起來。
王昊下認識的展開眼,卻見劉玉磊狼狽的倒在地上。他的褲子被鮮血染紅,裁紙刀深深的紮進了大腿。
眼看刀子就要落在本身臉上,王昊被嚇得閉上眼慘叫,但是下一刻,隻聽嘭一聲,一道金光從王昊身上收回,猛地將劉玉磊彈開。
“大哥,這小子早晨真在這裡睡?”
“李施主?”王昊皺了下眉,摸索著問,“是劉玉磊的母親,李老太婆?”
“哼,還跟我裝蒜是吧?”劉玉磊冷哼一聲,拿著裁紙刀,狠狠的朝王昊的臉上劃去。
推開門出來,兩人看了看木板床上熟睡的男人,然後接動手機屏的光芒找到開關,把等燈翻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