禿頂李聽到後很歡暢,說道:“飛哥,這你就大可放心。我專門空了兩間客房以防備用,就算是買賣再好,我也不會用來當炮房的。我會安排偉哥今晚雙飛,隻要偉哥身材吃的消。”餘偉聽到內心樂開了花,跨下的雄陽之物竟然有了反應。
胡才內心固然很驚駭,但神態卻還是很復甦。他連連點頭,哭著說道:“我不想曉得,真的不想曉得啊。我混蛋,我一向覺得她單身啊,底子不曉得她有男朋友啊,要不我絕對不會碰她的,求求你們放過我,我包管今後再也不會去找她……”
“隻是皮外傷,冇事的。他的皮肉豐富的很,總算出了心頭這股惡氣,現在我的表情很好。兄弟們,我們走,找個處所宵夜去。”文飛一邊繫上皮帶,一邊長呼了一口氣。
“不準轉頭,想要認清我們的邊幅是不是啊?隻要你的眼睛看到我們的模樣,就殺了你滅口。”文飛在一旁冷冷的說道。胡才聽到了,連頭都不敢動了,趴在地上,蜷曲著身子。一陣風吹來,他那白花花的身子竟然起了一身小痱子。
餘偉飛起一腳將胡才踢倒在地上,與禿頂李同時衝上去,將他的衣服、褲子扒了個精光。胡才白花花、赤條條的身子透露在世人麵前。他更加驚駭了,五官也完整扭曲,伏在地上頭如搗蒜,痛苦流涕。一股熱乎呼的黃澄澄的液體,順著他粗大的大腿根部流下來了。
“就這麼放過他,是不是太便宜他了?”餘偉在一旁說道。禿頂李也曉得胡才這小我,本身之後果為小事,也進過監倉,固然冇被他打過,但被欺詐了很多錢,還被他欺侮過,想起來也是一副忿忿不平的模樣。
“感謝各位大哥,下次我再也不敢了,我包管再也不敢了。”口裡固然如許說著,胡才內心卻已經明白對方之前在監倉裡必然被本身狠狠補綴過,現在出來尋仇來了。他腦筋緩慢的扭轉著,想要找出這號人來。
此時的胡才與之前在監倉裡那種不成一世的模樣美滿是判若兩人,他模樣狼狽極了,身上的衣服也襤褸不堪,臉也腫得老高,也不曉得是從那裡流出的鮮血在一滴滴的往下落。他在輕聲哭咽,滿身也在瑟瑟顫栗。
文飛也抽累了,頭上也出汗了。他用手撣了一下被江風吹得混亂的頭髮,昂首看天。月黑風高殺人夜,現在已是淩晨二點鐘了,四週一片沉寂,從江麵吹來的風,把蘆葦吹得“嘩啦”作響,搖擺不已,就象是江河奔騰的聲音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