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牛和禿頂李聽到,也站起來了。“東哥,那孫黑子前次被飛哥補綴了,剛出院冇幾天,正憋著一肚子火呢?你去找他,很傷害的。”禿頂李滿臉笑容,剛接辦北角不到一個月的場子,因為文飛入獄,怕本身守不住,就冇敢去了。現在傳聞孫黑子的人又開端接辦了,並且孫黑子已經出院了。他在內裡到處放風,要掃掉洋灣的統統場子。大師就是被這件事搞得束手無策的。
還是花皮略微調劑了一下本身,短促的說道:“東哥,不好了。傳聞孫黑子帶了一幫人,要把這裡砸了。”
“孫黑子阿誰逼樣的,前次被飛哥補綴的屎尿都拉在身上了。我們怕個球。到時候大師跟著東哥一起上,讓孫黑子瞧瞧我們纔不是他那樣的飯桶。”花皮和瘦猴也向東哥表忠心。
“甚麼?孫黑子過來了!你們的動靜可靠嗎?”嚴向東雙眉一挑,眼中寒光射出。
“你也是保釋期間,最好不要有甚麼事情產生。要不還會去下獄的。”俞彬也說話了。
世人大聲說“好”,阿牛叫花皮一起到前麵的雜物間抱來了一大堆傢夥。都是些鐵管、棒球棍、另有幾把開山刀。
固然他們不曉得嚴向東的本領,但是這個氣場不是淺顯人所能夠具有的,起碼他的心機本質絕對過硬。
嚴向東順手抄起了一根鐵管,扛在肩上,走到了門口。瘦猴早已搬了一張一人座的沙發在門口。嚴向東大馬金刀的一屁股坐了下來。中間禿頂李走過來,拿了一根菸放在他的嘴上,並用打火機撲滅了。
“人家都要打上門了,還忍的下去。我曾經承諾過文兄弟,必然會幫他守住場子的。你們放心,我一小我去找孫黑子。這個王八蛋!剛出院就不安份,我再讓他住幾個月。”嚴向東惡狠狠的說道,眼中凶光畢露,非常刻毒。
“哈哈哈……”孫黑子怒極咧開大嘴反笑,因為門牙缺了兩個,他的笑聲都四周漏風。他握刀的手高低顫栗著,冷風吹在敞亮的開山刀上,“颼颼”直響。笑聲突地停止,手腕一抖,開山刀對著嚴向東的身上就劈了疇昔。
孫黑子一臉戾氣,他將開山刀拖在地上走了過來,一溜火星迸出。其他的人跟在孫黑子前麵。均是殺氣騰騰。嚴向東嘴裡斜叼著煙,歪著頭,眼睛微眯著,氣定神閒的看著孫黑子。
一陣煙霧從嚴向東的口鼻中噴出。他把鐵管倒拿著,有節拍的敲著水泥地。落拓的翹著二郎腿,等著孫黑子的到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