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東哥,我真不曉得,易天雄會下黑手啊,我隻是拿了他幾萬塊,請你吃頓飯罷了。他說隻是有一些事情要問你,我冇想到你跟他過節有這麼深。武神文飛不是警方的人嗎?他也敢動。東哥,你放過我,今後三角井的任何事,你都說了算,好不好啊?還不可的話,易天雄給我的幾萬塊,我也拿出來跟你治槍傷。”鬼頭一臉懊喪,彷彿都要哭出來。
嚴向東此時滿臉通紅,頭上太陽穴位置跳的短長,酒意上湧,站起來講道:“這麼喝不過癮,我們都對瓶吹,如何樣?”大手一揮,“辦事員再拿一箱酒來。”
那人五十歲春秋,麵龐削瘦,但兩眼精光外露。“你是……”嚴向東好象想起來了,手指著此人問道。“他是飛鷹幫的易天雄。”禿頂李哭喪著臉說道,聲音都有點顫抖。
嚴向東憤恚的將鬼頭放下來,破酒瓶也扔在了地上。乾脆站在位置上,一言不發拿起筷子挾了一口菜送入嘴裡。
“砰”沉悶的槍聲響起,讓在場的人都嚇了一大跳。嚴向東悶哼一聲,顛仆在地,腿上鮮血直冒出來。禿頂李嚇得麵呈紫色,臉上冇有一點血氣。易天雄收起槍,烏青的臉對阿南說道:“我們走。”說完就走出了包廂,阿南也跟出去了。
鬼頭嚇得麵色大變,驚駭的眼神無助的看著易天雄。易天雄身後的人是阿南,阿南從身上取出一把槍,黑洞洞的槍口對著嚴向東冷冷的說道:“把手裡的灑瓶放下來,再把鬼頭放了,槍子是不長眼睛的。”
“你這是說甚麼話。我本來早晨有事,一接到你電話,我就把統統的事情都推了。大師現在都是兄弟,今後有福共享,有難同當。你現在說這麼見外的話,我如何聽都不舒暢。”嚴向東裝著不歡暢的模樣說道。
“鬼……鬼頭,你……他媽……媽的,喝不過……過,就去找幫手,來……了幾個,我嚴向東還是歡迎。不過他們來晚了,必然要自罰……一杯。”嚴向東說話舌頭都有點倒黴索了。禿頂李在一旁則神采大變,他忙拉拉嚴向東的衣角。
“甚麼……”嚴向東一驚,酒化成為盜汗流了出來,激靈靈打了一個寒噤,麵色大變,“你來乾甚麼?”隨後轉臉望向鬼頭,眼睛裡寒意逼人,厲聲問道:“你到底甚麼意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