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叫周新平,現在在中醫界中也算是小有浮名。”葉思健嘴上說得謙善,但臉上還是難掩一絲高傲之色。
“哼,這個周新平!”葉思健在原地站了一會兒,俄然重重地跺了下腳,然後快步朝旅店大樓走去。
葉思健人雖老邁,但因為修煉之故卻目明耳聰,纔剛到門口就聽到了周新平氣憤的聲音,並說要措置夏雲傑,這才一怒之下門都冇敲便猛地推了出去。
他當然不怕喝酒,可他怕善後啊!
要嘛措置夏雲傑,要嘛就站在馮教員那邊跟著周新平頂著乾。
“呃!”夏雲傑聞言麵露錯愕之色地看向帥真她們。
“嗬嗬,男人是不能說不可的,你說是不是小夏?”孔敞亮刺激道。
“這位是?”夏雲傑快步走到帥真等人跟前,見除了四個女人還多了個陌生的年青男人,不由獵奇地問道。
葉思健本年九十歲,活了這麼一大把年紀,天然是人老成精,聞言不由神采大變,誠惶誠恐隧道:“大師,是不是我阿誰逆徒不曉得天高地厚衝撞了您?”
可他宋正羽頂得住嗎?
“葉大夫,明天我已經有約了。如許吧,明天我請你用飯,趁便也給你先容一名我的師侄,他也是一名大夫。”夏雲傑見帥真等人已經到了,隻好歉意地衝葉思健笑笑道。
“既然是你的弟子,你讓他不要再來煩我,統統也就算了吧。”夏雲傑天然不屑把肝火發在葉思健身上,見他誠惶誠恐的模樣,一臉無所謂地笑了笑道。
“本來你就是夏雲傑,傳聞你的酒量很好啊,早晨我們可得好好喝幾杯。”孔敞亮笑著跟夏雲傑握了握手,臉上帶著一絲高傲和挑釁之色。
古語說,一日為師畢生為父。葉思健雖未曾拜入夏雲傑門下,但就憑當日那傳道解惑之恩,夏雲傑對於葉思健等玄門中人而言便如再造恩師。可葉思健千萬冇想到,本身非常對勁的弟子竟然罵夏雲傑為傲慢無知之徒,乃至還在籌議要辭退他,還把他比方成了一顆老鼠屎,這的確就是欺師滅祖!讓葉思健如何能不氣憤至極?
“感謝大師,您儘管忙,您儘管忙。”葉思健受寵若驚地倉猝道。
當然氣憤至極的同時,葉思健內心也感到了極度的發急。夏雲傑,夏大師啊!多麼可駭的人物,彆說周新平僅僅隻是一介凡人了,就算他葉思健現在已經修煉到了煉氣前期,在夏大師麵前也不過如螻蟻般纖細罷了。可就是如許的一個可駭人物,他的弟子竟然還敢大言不慚地說要措置他,說他是一顆老鼠屎,這番話讓葉思健一想起來都會感到靈魂在顫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