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誰這麼放肆,敢動我蚊子的小弟?”
蘇宸笑了,說道:“這錢我當然不能要,太臟,猛虎,你和蚊子把陳德江帶到這裡來,我另有幾個題目要問他。”
隻要從陳德江內裡挖到證據的話,那麼就能反將蘇大強一軍。
蘇宸點點頭,說道:“很好,此次你事情辦得不錯。”
不過,既然是出來混,當然是要講輩分的。
這個年青人當然是蘇宸。
但虎哥直接一巴掌扇在了蚊子的臉上:“蘇大師,讓你辦事,是看得起你,你不將功贖罪就算了,還在這裡逼逼叨叨甚麼,從速起來,辦事去了。”
“城南這邊道上的兄弟或多或少都拿了陳德江的錢,我拿了陳德江五百萬,這五百萬我必然上交給蘇大師,城南那些兄弟我也能夠幫蘇大師聯絡,他們必然都非常樂意聽蘇大師的話。”
虎哥陰陽怪氣地說道:“蚊子,我如果不來的話,還不曉得你現在有這麼牛逼啊,都敢對北江最狠的大人物動手了,你給我出去。”
陳德江咬牙切齒地看向了蘇宸,眼神非常怨毒,他曉得蚊子已經被蘇宸給拿捏住了。
這些兄弟還手中拿著尖刀、鋼管之類的傢夥,將這個項目部圍了一個水泄不通,和虎哥的小弟直接吵起來了。
“虎哥,如何是你?”蚊子的臉上頓時又換上了奉迎的笑容,“這不是大水衝了龍王廟,本身兄弟打本身兄弟如何能行,虎哥,你如何來我這城南小處所了?”
另有一個二十五六歲的年青人坐在一張老闆椅上麵,就如許看著他。
“這位蘇大師如此手眼通天,到底是甚麼來源?”蚊子忍不住問道。
蚊子帶來的那些兄弟在聽到了江北猛虎的名號以後,都有些打退堂鼓。
這件事固然是陳德江,但在陳德江的背後必然是蘇大強。
蘇宸說道:“你出來混必定是為了求財,這件事必定另有一個幕後主使者的,是誰給錢讓你們來這裡肇事的?”
本來是蚊子帶了二十個兄弟前來。
這件事既然是陳德江教唆的,那麼他便能夠成為整件事的衝破口。
蚊子畢竟也在道上混了十幾年了,以是他非常清楚,武道宗師對於他們這類混道上的人來講,那底子就是降維打擊。
這項目部內裡已經完整被虎哥的兄弟給節製住了。
說不定,全部城南道上的人物也全數被蘇宸給拿捏住了。
“蘇大師,就是這小我,他讓小弟砸的項目部,他之前是跟我混過,但現在和我已經完整冇有乾係了。”虎哥不健忘拋清乾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