煉丹對靈能的耗損很大。謝浩然怠倦地笑笑:“除了服用就能飛昇的九轉金丹,很多丹藥都是一爐多枚。清元丹專治淤血內傷,這東西在上古期間很淺顯,不是甚麼貴重之物。隻是放到現在,靈物希少,天然也就水漲船高。此次煉丹固然貧乏了一味銀琅果,但是丹爐裡的藥效還在。提及來還是賀掌門會選處所,景天旅店是個福地啊!不然的話,也冇法一爐質料煉製出三枚丹藥。”
想到這裡,賀定元終究下了決計。
“不消了。我信賴謝道友。”
感受著在丹田內部正在運轉的藥力,賀定元站起來,從衣袋裡拿出一枚雕刻著“雷極”兩個隸書筆墨的鋼製銘牌,遞到謝浩然手中,誠心腸說:“我賀定元,以雷極門掌門的身份,聘請謝道友入我宗門,成為供奉。”
好處擺在麵前,不要白不要。
“這個姓謝的年青人究竟是甚麼來頭?依托上一次煉丹剩下的藥材靈能,這類事情我倒是在古書上見過,隻是冇想到還真有人能夠做到這一點。不過……謝道友會不會是在誇大其詞?”
“供奉?”
……
兩名賀家親族頓時神采一變。
賀定元一句話就把兩人的反對定見擋了歸去:“謝道友的功力比你們深厚。我看他起碼也是築基境地。如許的妙手,已經非常罕見了。”
再貴重的果實都是身外之物,性命卻隻要一條。
賀定元、賀天林,另有彆的兩名賀家親族同時瞪大了眼睛,異口同聲叫了起來:“如何有三枚?”
賀天林的影象力不錯,說得也很細心。複述以後,賀定元再次墮入了沉默。
“小謝你阿誰朋友實在太可氣了。嗯,如許的朋友很不錯,值得厚交。”
趙軒庭和李銘已經吃完了早餐,他們在旅店大堂與謝浩然彙合。賀天林與其他幾名賀家成員親身將他們奉上車,淺笑著目送分開。
“他就這麼有掌控?”
方纔疇昔的這個夜晚實在太可駭了。
“大哥,你可想好了,這類事情不是說著玩的。”
何況,龍虎山那邊的煉丹左券早已簽訂。不管丹成與否,都要付給龍虎山足足五千萬的“辛苦費”。
“伸開手,趴在她上麵。”
……
之前說話的賀家親族有些坐不住了:“大哥,我們手上的確另有一份質料,就是貧乏了銀琅果。要不,就讓天林的阿誰朋友來嚐嚐?”
謝浩然收起笑意,當真答覆:“我從不在這類事情上開打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