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理教員看了他一眼:“統共有兩千多個,我冇有細心數。如果我說我們海內的都會,或許你們會感覺冇有壓服力。謝浩然當時趴在桌子上畫了兩個多鐘頭,都會稱呼標註的非常當真,就連圭亞那這類小國度也冇有遺漏。厥後我查抄過,精確率百分之百。”
於博年把視野轉向物理教員,對方的神情有些自嘲:“我也給他一個“A”。校長你真該早說是謝浩然要跳級。那孩子的物理我冇法再教下去。我肚子裡那點兒東西已經被他榨乾了,前天下課的時候,他竟然抱著一本霍金的《時候簡史》,跟我會商宇宙物理學方麵的題目……這個……這個的確就是難堪人嘛!明顯是大學裡的知識,跟我有甚麼乾係?”
功課本頁麵映入視線的第一感受給人很舒暢,筆跡工緻,筆劃標緻。每個字的間距大小均勻有序,有種印刷體冇法對比的天然,以及流利。
坐在近處的英語教員聞聲了他們的對話,湊過來,獵奇地問:“那孩子的功課如何了?冇有定時完成?”
生物教員似笑非笑地看著他:“要不如許,我把講授綱領和講義給你,你來出題,如何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