錢彪雙眼被酒精刺激得一片通紅,聲音也比平時大了幾分:“你狗日的纔是冇卵蛋的孬種。說!賭甚麼?”
吹牛打屁隨便閒談就到了下午六點多。雖說酒精烈度最高的時候已經疇昔,但是對大腦的麻醉結果還在。恰好一個醉鬼發起打牌,鬥地主,五毛錢一張。錢彪腦筋還算復甦,一向搖手回絕,感覺在這類時候玩牌的確就是拿著錢往水裡扔。對方當時就不樂意,嚷嚷著錢彪不是男人,不是男人。同時號令著“不玩錢也能夠,那就整點兒彆的事情當作賭注。”
醉醺醺的大腦收回“我需求墨鏡”的信號。錢彪打著酒嗝,滿盈在駕駛室裡的餿臭味連他本身都感覺噁心。左手握著方向盤,右手卻在中間副駕駛位置上來回搜尋。他記得墨鏡應當就在那邊,但是為甚麼現在找不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