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師叮嚀。”唐戰點頭。

隻是這話是郭義說出來的,倒是讓唐茹冇有辯駁的餘地,她難堪的問道:“師父,入道……就必然要脫光衣服嗎?”

“對!”郭義凝重的點頭,道:“入道,先要去掉世俗之物。人出世的時候是甚麼樣,就應當是甚麼樣。你身上的衣物,脖子上的項鍊,耳朵上的耳釘……這些都要取掉。”

“嗯!”郭義微微點頭,道:“本日登門,有兩件事情。”

湖邊的柳樹下,唐茹屏氣凝神,當真的打坐。那一把烏黑的骨琴放在身邊。這幾日,唐茹一向把骨琴帶在身邊,即便是睡覺,也要抱著骨琴入眠。彷彿,這一把骨琴已經成為了她此生最首要的物品。

不等唐戰開口,郭義從外頭走了出去。

“第一步,先把衣服脫光。”郭義一本端莊。

“是!”唐戰點頭,他難堪的問道:“茹兒現在是郭大師的徒兒,隻是……大師為何未曾登門教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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