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龍會?媽的,老子前幾天不是才滅了一隻死豹子嗎,如何又跑出一隻趙大虎?”
“靠,誰說這是我開的槍啊?剛纔明顯就是四喜哥扣的扳機啊!”
話音剛落,不遠處接連又響起了兩聲槍響。
眼睜睜看著本身火伴瞪大了眼睛倒在本身麵前,四喜竟嚇得眼淚鼻涕長淌,因而內心一慌,這小子很快就跪向葉飛告饒道,“大爺,剛纔是小的有眼不識泰山,獲咎了您白叟家,實在是罪該萬死啊!不過我也是迫不得已才調的這類事,求您當屁一樣把我放了吧!”
四喜吃了這一嚇,哪還敢坦白下去,忙天慌地大呼道,“彆殺我,我說!這都是青龍會的趙大虎讓我乾的!”
“砰——砰!”
一向站在中間等動靜的大傻見狀,頓時謹慎翼翼地問道,“大哥,如何了?莫非四喜那小子失手了?”
“媽勒個逼,中了這小子的奸計了!”
“你——你是葉飛?四喜竟然冇有把你打死?!”趙大虎吃了一嚇,世人隔動手機屏彷彿都能感遭到他短促的心跳聲和呼吸聲。
葉飛在取動手上那幫手銬的同時,一腳就將那把玄色的化隆造踢到了四喜麵前。
葉飛再次一個翻滾,滾到四喜身邊揪住他的右手猛地一扣扳機,“砰”地一聲,氣憤的槍彈朝著花襯衣男人直射而去。
“來了!”
葉飛俄然陰陽怪氣地回了一聲,趙大虎頓時惶恐道,“你——你特麼不是四喜?”
鄭超厲聲就問。
聞得槍聲的卓力將腳下油門轟得更響。
花襯衣回聲倒地。
趙大虎聽得葉飛的打單聲,竟直接將剛買的蘋果手機扔到地上。
打完了電話,葉飛將其往四喜的褲兜裡一塞,這才鑽進麪包車裡,跟著四個小夥子揚長而去。
葉飛摸出來一看,發明螢幕上正閃動著“大虎哥”三字,頓時就扒開接聽鍵,按開擴音音。
“草,你故意臟病還敢出來乾好事?就不怕天上打個雷把你劈死?”沙皮抬起右腿又狠狠地朝四喜踹了一腳。
“嘎吱!”
“公然就在火線!”
“冇有,絕對冇有讒諂他!就是他派我來的,嗚嗚,幾位爺,我說的都是實話,求你們彆再打我了好嗎,我故意臟病!”
葉飛如有所悟,不過很快他又皺著眉問四喜道,“老子跟那趙大虎昔日無冤,剋日無仇,他為甚麼要找老子費事?該不會是你小子用心栽贓讒諂的吧?”
沙皮和肖文二人,跳下車後,二話不說就將四喜一頓胖揍。
渣滓填埋場,五個男人將四喜折騰夠了,卓力又問葉飛,“飛哥,這雜碎如何措置?乾脆也一槍成果了彆性命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