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去分公司曆練一下,等今後回總公司當財務總監嘛。”周芙蕖笑著說道。
“是如許的,現在的發賣部總監本來是一家醫藥代理持續三年的發賣冠軍,那家企業本來想用期權留住他的,我親身找了他三次,才把他請返來。他是立了軍令狀的,我和他有對賭和談,如果他達成了發賣目標,會獲得公司紅利,如果達不到,就隻要根基人為。”周芙蕖說到這裡頓了一下,又持續說道,“都是發賣部總監,總得一視同仁吧?不然我如何把人家撤掉?如果大堂哥也敢簽對賭和談,那能夠啊,明天我就歸去就把現在的發賣總監撤了。”
周芙蕖也有點不耐煩了,直接擺出兩個挑選:“想要發賣總監,就簽對賭和談,不然就去分公司,作出成績天然能升職。”
“他大伯……芙蕖如何就一點也不向著自家人,甘願讓外人管錢管發賣,也不肯信賴自家人。”張翠芳見說不過周芙蕖,又把話頭丟給周正乾。
“還考慮甚麼啊,莫非你兄弟連賣東西都不會了?”張翠芳催促道。
張翠芳固然很嬌縱周鹿陽,但實在曉得這個兒子冇甚麼大本領,更清楚周芙蕖很無能,一聽就感覺這是一個坑,以是果斷不能往裡跳。
“那不可!”張翠芳固然被帶進坑裡了,但她善於的就是耍賴皮,“阿陽但是你兄長,都能去分公司,那還不讓人笑話,先安排個其他的高管職位學學經曆。”
周鹿陽神采當即就欠都雅了,他最多就能買個假證,考註冊管帳師,估計比要他命還難。
“簽就簽!有甚麼不敢的。”周鹿陽和張翠芳同時說道。
“發賣部……總監……”周芙蕖一副當真考慮的模樣。
對賭和談如果賭輸了,也隻是冇有紅利罷了,他們又不缺這點紅利分紅,他們想要的是進入公司核心,以是這對賭和談就算輸了,他們也是贏的。
周正乾一向冷靜的聽著女兒和叔嬸兄弟唇槍激辯,並且不落下風,這讓他很歡暢,但同時也很落寞,女兒如果是男兒身,周家將來就有但願了。
……
“誒!”周芙蕖又不傻,趕緊介麵說道,“簽能夠,但是對賭和談得改一下。”
周芙蕖冇有直接回絕周鹿陽的要求,隻是說瞭然現在的財務總監是高薪挖來的註冊管帳師,並且明白表示,如果周鹿陽能考過註冊管帳師,就讓他來坐財務總監的位置。
周芙蕖固然很不爽,但是麵子上還是要對付的,偏頭看了看父母,見他們都冇甚麼表示,曉得他們也是拗不過這些兄弟妯娌的膠葛,隻好說道:“那大堂哥感覺能勝任甚麼職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