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海肺都快氣炸了,神采烏青:“你再敢罵我一句嘍囉,我立馬叫人廢了你!”
曹海想要抵賴,但剛開口,就被陳天澤打斷了:“嘍囉我見很多了,但像你這類上杆子搶著當狗的,我還是頭次碰到,明天年是開了眼界了。”
曹海神采黑如鍋底,氣得直接說不出話來。
陳天澤斜睨一眼,暗自嘲笑。
我看你到了京廣銀行,是如何被人趕出來的!
“你......”
“一樣的話,原封不動的還給你。”
曹海麵色一沉。
再說,事情本來就是因他而起,現在用他處理,有甚麼題目?
陳天澤懶得再理睬他,看向錢德安道:“錢老,製裁的事你不消焦急,我來幫你處理。”
勞資屁都冇有放一個,你竟然還主動來謀事了,如何,還真覺得勞資是軟柿子,誰都能上來捏一下?
陳天澤大笑道:“我笑這世上竟然還真有樂意給彆人當狗的人,並且還當得這麼樂此不疲。”
曹海嗤笑一聲,冷哼道:“至於忘恩負義,更是無稽之談!
畢竟,錢朱兩家已經挑選了站在徐家這邊,幫他們,也等因而替徐濤處理了費事。
陳天澤戲謔道:“走到哪爬到哪就不消了,我如果搞定了,你把臉伸過來,讓我打兩耳刮子,敢不敢?”
“哦?那我還是搞定了呢?”
“閉嘴!”
隻要楊家重新采取了我們兩家,那製裁的題目天然迎刃而解,如果楊家再贏了徐家,那我們兩家的職位也會水漲船高,到時,誰敢置喙!
曹海嘲笑一聲,臉上儘是不屑之色。
現在,隻要將他抓了,楊家纔會重新采取我們兩家,我們兩家才氣度過目前的難關。”
之前支撐他觀點的兩家高層,聽到這話,也都紛繁看向了陳天澤,眼中皆是透暴露了不善的神采。
“你......”
冇錯,他是治好了錢爺爺的雙腿,但我們錢家又不是不給他酬謝,是他本身不要,關我們甚麼事!
“你甚麼你,莫非我說得不對?”
“我胡攪蠻纏?嗬嗬,莫非我剛纔說的還不敷清楚?如果不是這傢夥獲咎了楊家,楊家會對我們兩家停止製裁麼?”
“好,這但是你本身說的,到時彆悔怨!”
這事如果傳出去了,就算楊家真的采取了我們,今後我們錢家另有甚麼公信力可言?誰還敢跟我們錢家合作來往?!”
“把話說清楚,你罵誰是狗?!”
陳天澤嗤笑一聲,調侃道:“我很獵奇,如果哪一天楊成凱或者楊家其他高層看上了你老婆,你是不是也能主動獻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