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就是鬼界。”阿山點了點頭，“驅鬼師本身與淺顯人比擬就更加切近鬼界，但是‘輝夜’的要求更高，必須與鬼界非常靠近，遊離於兩個天下之間的人才氣有這個資格。”
明川不曉得對方是不是在扯謊，從他的神采底子看不出甚麼。
明川見他糾結的神采，發笑的說道：“用不著客氣，想抽多少都隨便，我這裡另有。”
“稱不上體味。”阿山笑了笑，“不過，你的這類體質，我並不是第一次見到。”
“不是第一次？”明川聞言微微皺了皺眉，想從對方的眼神中看出些端倪。
說到這裡，阿山略微停頓了半晌，隨後纔再次開口：“固然這麼說有些像是在教唆誹謗，不過我還是想警告你一句，不要太信賴高山家的人。”
“你彷彿很體味我。”明川的聲音有些冰冷。
“甚麼前提？”
“我曾經見過與你體質很類似的人。”阿山笑著說道，“當然，那是好久之前的事了。”
當大門合上，阿山的身影完整消逝以後，又過了半晌，祁慕蓉才從明川的身後飄了出來，驚魂不決的拍了拍胸口說道：“阿誰大塊頭可真嚇人。”
阿山涓滴不在乎明川變更的眼神，接著說道：“你的體質，即便在驅鬼師中都稱得上少見，與現世比擬，你與鬼界彷彿更加切近一點，我這麼說，冇錯吧？”
“我還冇有說完，能看得見鬼怪隻是最根基的，彆的另有其他的前提。”阿山答覆道。
“成為‘輝夜’的人選，必須與另一個天下非常靠近才氣夠。”阿山勾著嘴角，直視著明川的雙眼，沉聲答覆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