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殊看看手裡的酒罈,掂了掂:“我說,這是我們喝酒,還是酒喝我們?”
秦殊笑了笑,看著遠處被月光照亮的湖麵,也不覺吟道:“白露橫江,水光接天。縱一葦之所如,淩萬頃之茫然……”
不過已經不是下去時候的段星揚的模樣,不但渾身衣服都是水,兩隻胳膊底下還抱著兩個大的酒罈子。
秦殊轉頭看看穆無欣拜彆的方向,預算一下,以穆無欣現在的傷勢,必定冇法去偷襲他的莊園彆墅了,不消再擔憂她,她現在必定要找個處所縮起來療傷,因而點頭,笑了笑:“如果你酒量淺,就冇阿誰需求了,免得華侈豪情!”
正這麼想著,俄然,上麵的湖水“砰”地炸開,一道黑影直射上來,衝上山崖,空中回身,漸漸落了下來。
抓著秦殊的肩膀,縱身飛起來,如龐大的猛禽刹時掠過樹梢。
“來,持續!”段星揚也大笑,把酒罈碰了一下秦殊的酒罈,又持續喝起來。
到了這裡,才把秦殊放下,滿臉奧秘兮兮的:“也就是碰到你這麼投緣的人,我才肯把寶貝拿出來!”
秦殊笑著看他:“‘不敢’兩個字如何寫,費事你教教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