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淩晨,太陽已經升起很高,照在窗簾上,灑下點點殘暴的光輝。一夜飄雨以後,陽光更加明麗,就連風也更加清爽了。房裡卻仍然靜悄悄的,沈香韻伏在秦殊懷裡,肌膚如雪,白膩生光,嘴角儘是甜甜的笑意。
沈香韻羞怯不已,真的好久冇被男人賽過過,還是賽過在床上,這類感受奧妙而敏感,俄然又有種熟諳的衝動,昔日的景象彷彿都浮上心頭。
沈香韻總算鬆了口氣,抬手攏了攏有些混亂的頭髮,又想想昨晚的猖獗,身上禁不住燙燙的,轉頭看看中間的秦殊,內心和順湧動,忍不住低下頭,往他臉上親去。冇想到這個時候秦殊猛地轉頭,沈香韻本來親向他臉頰的香唇不偏不倚地親到了他的嘴上。
分開以後,越想越氣,就派部下去殺秦殊,卻一向找不到好機遇,而終究比及機遇的時候,她發明本身有身了,從速禁止了阿誰部下。
親上的同時,秦殊也展開了眼睛,抱住沈香韻,一陣熱吻。本來他也已經醒了。
不過,統統的糾結現在都不首要了,看著在本身身上不斷用力的男人,她的眼中明滅著和順,柔媚的和順,微微眯眼,纖手伸下去,摟在秦殊腰上,看秦殊那麼凶悍地殘虐著,享用著,內心充滿了滿足和幸運的感受。
當初剛被秦殊占有了的時候,她慌亂悔恨,在秦殊猖獗宣泄完以後,看著本身襤褸的衣服,看著那嫣紅的血跡,狠得拿起匕首要把秦殊給殺掉,終究卻還是下不去手,畢竟那是她第一個男人,就算是在那種環境下落空身子,這個男人也對她有著非同平常的意義。
說到這裡,沈香韻滿臉嬌紅,低下頭去,不敢看秦殊。
吻了一會,一翻身,竟然又把沈香韻壓在身下。
才蓋上,秦心銘已經走了出去,看到媽媽的床上竟然睡著秦殊,不由驚奇:“媽媽,你……你如何讓他睡在你床上?”
沈香韻不由瞪了他一眼:“彆胡說,從速出去,媽媽這就起床給你做飯!”
沈香韻最後的時候隻是被動地接管,感覺本身的任務就是滿足秦殊的需求,到了厥後才發明,那種滋味是那麼刻骨銘心腸美好,也才終究曉得了做女人的真正滋味。
門彆傳來兒子秦心銘的聲音,喊道:“媽媽,你如何還不起來做飯給我吃?我已經餓得走不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