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了這話,言小五的神采頓時沉了下來,陰沉地可駭,右手仍然緊緊抓著辛迪的頭髮,惡狠狠地說:“你他媽的是看到我噁心到吐了嗎?”
辛迪點頭。
“媽的,你也笑話我是不是?”言小五氣得大吼,跳下床,一巴掌打在那女人臉上,把那女人打得跌倒在地,然後抓著她的頭髮把她給扔了出去,“你他媽的再敢多說一句,老子就打死你!”
“我……我不是你的女人!”辛迪鼓起勇氣,大聲說,“我也不肯意做你的女人!”
“馬子,你醒了?”言小五嘿嘿地笑,看到辛迪敞亮的雙眸中充滿驚駭卻仍然那麼柔亮動聽,忍不住嘖嘖讚歎,大笑,“不虧是我認定的馬子,就是標緻,這個眼睛能迷死人,今後你就是我的馬子了,誰也奪不去!”
辛迪嚇得連連點頭,一下哭了出來:“不要,不要!”
“你不曉得馬子是甚麼意義?”
“不曉得?”
辛迪咬了咬嘴唇,終究說:“我……我是秦殊的女人,你敢碰我,他……他不會放過你的!”
辛迪驚駭,倉猝推開他的手,往床的彆的一側爬去。
“甚麼……甚麼個意義?”言小五古怪地看著她,內心深思,這麼標緻的女人,必定早就有男人了,並且必定有過很多男人了,俄然說這話是甚麼意義。
“我……我不!”辛迪點頭,捂著熱辣辣的臉頰,嗚嗚地哭。
“對,真的,真的,我是他的女人!”辛迪慌不迭地說,“你不能動我,我是他的女人,就算要做那種噁心討厭的事情,我……我也隻能跟他做!”
言小五笑了起來:“就是我的女人的意義!老子已經認定你了,今後你就是老子的女人,我曉得你能夠很開放,但我要奉告你,今後隻許跟我上床,隻需讓我上,聽到冇有?”
言小五擺佈看了看,看到牆角那邊扔了幾個喝過的酒瓶,橫七豎八的,走疇昔撿起一個來,“砰“地敲碎了,拿著半截酒瓶來到辛迪跟前,晃了晃,聲音陰冷:“做個挑選,你是情願脫我的褲子,還是讓我用這半截酒瓶劃花你的臉?”
轉過身,盯著房裡那兩個青年,“給我滾出去!我明天不讓這個妞服服帖帖,乖乖做我的馬子,我就不叫言小五!”
說著,直接把外套脫下來,用力扔出去,然後就去解腰帶。
門口阿誰標緻女人哈哈大笑:“大哥,你也不看看,這個女人這麼標緻,如何會看上您呢?她都噁心到吐了,那是噁心到了甚麼程度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