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就是她!”
聽了這話,秦殊不由一愣,總感覺柳依夢話裡有話,一時卻想不透此中的意義,不由笑了笑:“看來我是故意的呢,以是現在你還在我身邊!”
“真的?”柳依夢很不信賴,“你們……你們都睡在一起了,還能冇做甚麼?真是想不到,本來水火不容的一對朋友,現在竟然睡在了一起,這的確太不成思議了!但既然睡在了一起,恐怕就不成能冇做甚麼吧?”
秦殊苦笑:“我纔剛返來,屁股還冇坐熱呢,現在又累又餓,如何去看你?”
上樓來到柳依夢的房門內裡,秦殊把房門的鑰匙拿出來,放在柳依夢手裡,當真說道:“今後彆動不動就把鑰匙丟給我了,我正缺屋子包~養戀人呢,你下次再給我,我可就不還給你了!”
“冇有啊!”秦殊點頭,“再說,艾瑞卡也不是我的女人!”
進到內裡,秦殊就一屁股坐到沙發上,長吐一口氣:“真是好累啊,你們兩個在後座談天倒是舒暢,我開了一整天的車呢!”
魏霜雅忙說:“我……我就是穿些標緻的衣服給他看,然後在床上聊談天,說說話甚麼的!”
“不是,不是啊!”魏霜雅急著辯白,這個事太首要,必須解釋清楚的,以是甚麼都顧不得了,忙說道,“秦殊是我這輩子獨一的男人,我的身子天然是給了他的!”
魏霜雅正要說,柳依夢忙拉了她一下,笑道:“冇甚麼,你用心開車吧,到了城裡,車就多了起來!”
柳依夢苦笑:“你這話說出去,十小我有九個不信賴,阿誰信賴的必定也是六歲以下的孩子,我如果在幼兒園的時候,你說這話,我會信賴的!”
“我見過?”魏霜雅吃了一驚,“我真的見過?”
“我們……我們確切甚麼都冇做!”魏霜雅急著說。
秦殊咳嗽一聲,也忙解釋:“柳姐,我們隻是純真地睡在一起,冇做甚麼的!”
她翻開門,讓秦殊和魏霜雅出來。
柳依夢鬆了口氣:“那你如何說你們在旅店床上甚麼都冇做呢?”
“你說甚麼?”秦殊轉頭問道,“霜雅,是說我的嗎?我如何又成笨伯,大傻子了?”
“姐姐,我說的是真的!”魏霜雅滿臉通紅,死力辯白。
秦殊笑道:“我當然熟諳,不但我熟諳,你也見過的!”
魏霜雅又咬了咬嘴唇,這才終究小聲在柳依夢耳邊道:“我……我已經不……不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