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孟德底子冇有理睬劉九的氣憤,彷彿吃定了對方。
把瀟湘省的會長逼進角落裡的惡棍惡人,竟然在大庭廣眾之下順手給惹了,李白的一杯水,算是替錢江省的協會立名立萬了吧?
萬一把人凍住了,決不會比蘇打餅乾健壯多少。
那但是液化的氮氣,澆到鋼鐵上,都能把鋼鐵給凍酥了。
這一回驚呼聲更大了。
曹孟德帶來的人洋洋對勁,劉九等反封建科學協會的人和旅店大堂裡的事情職員無不神采發白,竟然有人真得無懼超高溫的液氮。
“呃!~”曹孟德的喉嚨裡收回古怪的聲音,他的胳膊不由自主地被偏轉,整小我往邊上傾斜,竟是被硬生生拗翻。
彆說零下兩百度,就算是零下二三十度,像曹孟德如許光著膀子的男人都受不了,那但是滴水成冰的溫度。
一塑膠盆液氮倒完,本身估計就隻剩下骨頭架子了。
“你,你是誰?”
楊瘦子和老陳頭相互麵麵相覷。
老陳頭不忍直視!
特麼的還如何持續?他又不是傻,身上被澆了一杯水後,再往本身身上倒液氮,那就是找死了!
隻要那種不管不顧的楞頭青,纔會一次性把本身弄進大牢,洗潔淨屁股把牢底坐穿。
“你不曉得本身是誰?得看大夫啊!你有病,我有藥啊!”
兩人都是有見地的,像這麼咕嘟咕嘟的冒白霧,不是乾冰,就是其他甚麼液化氣體,溫度起碼在零下五六十度以下。
以是李白麪對的是一群赤手空拳的年青人,臉上安閒不迫的閃現出淺笑。
劉九倒吸了一口寒氣,瞪著曹孟德喝道:“你瘋了嗎?”
“錢江省反封建科學協會會員,李白!”
彆人玩冰桶應戰,這個姓曹的更狠,直接液氮加身,為了打擊瀟湘省反封建科學協會,真是捨得豁出去,不吝親身上陣。
曹孟德收回狂笑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