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愧是南洋第一神醫,的確是妙手回春啊!”
半晌過後,廖永林果然緩緩展開雙眼,復甦過來。
房間內,廖景萱將老爺子扶到床上,小聲扣問。
眼看廖景萱不聽勸,秦天乾脆甩手作罷。
“少說廢話!如果不想害死他,就照我說的做!”
很快,一名身穿白大褂的南洋大夫趕到房間。
趙大夫倉猝做起心肺復甦,可還是無濟於事。
“以老爺子的病情來看,五分鐘內,便會發作!”
“並且從你的環境來看,惡疾已經分散至其他臟器,隨時會有性命之憂!”
“甚麼?歸去?可總督不是讓我們庇護廖老爺嗎?”
“爺爺!您醒了!”
“老爺子?醒醒啊!”
“小兄弟,就算你懂些外相,但治病救人,還是得靠專業人士!”
“老爺子,把這枚丹藥服下,不然你會有性命之憂!”
“快去叫趙大夫!”
“老爺!您如何了!”
一旁的保鑣也亂了陣腳,不知所措。
他的模樣,和死人無異!
一旁的保鑣對著秦天陰陽怪氣。
“你?”
“我不過是美意提示,老爺子的病症是由體內惡疾引發,淺顯藥物並不能肅除!”
趙大夫嘲笑一聲,冇把秦天的話當回事。
“萱兒,不得無禮!”
廖永林一樣眼神奧妙,明顯不信賴秦天的話。
可耳邊遲遲冇有傳來老爺子的應對。
廖永林小聲怒斥一句,隨即問道:
秦天劍眉微凝,隨即說道:
“真的讓他說中了?”
“你這藥是從哪兒來的?如何連個包裝都冇有?”
“那也輪不到你來講三道四!你隻是個保鑣!彆多管閒事!”
“這惡疾除了我,冇有人能治!”
“彆焦急,想必是先前用藥劑量不敷。”
說完,秦天毫不躊躇,當即分開了房間。
“秦先生,那以您看,我的病應當如何醫治?”
“甚麼?”
“趙大夫!你倒是想想體例啊!”廖景萱哭喊道。
此話一出,不但廖景萱,就連身邊的保鑣都忍不住笑了起來。
說罷,趙大夫毫不躊躇,將兩片藥餵給廖永林。
可秦天倒是直直盯著廖永林,認識到大事不妙。
趙大夫心頭一驚,猜疑地看著秦天。
“趙大夫,您快看看我爺爺這是如何了?”
“從你下飛機的時候,我就發明你氣色玄虛,該當是久疾纏身。”
秦天拿出一枚五品丹藥,卻被趙大夫攔下。
“爺爺!您……您如何了?彆嚇我啊!”
秦天低頭看了看腕錶。
“爺爺,您感受如何樣?好些了嗎?”
“如何會如許?我都已經加大了用藥劑量,按理說應當節製住病情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