寧長生的態度,也自中南山中傳出,這讓華國高層都不由鬆了一口氣,如果此人真的一怒之下出山,將齊崑崙斬殺,那華國好不輕易建立起來的軍事上風,恐怕就將毀於一旦了。固然齊崑崙現在權益過大惹人顧忌,但也不得不承認,華國百萬雄師,他為全軍之軍魂!
“我隻是,不想你死在那人的手裡。我感覺,我或多或少能夠幫到你一點。”於笑容輕聲說道。
“那太好了!”於笑容不由鬆了口氣。
“嗯?是的!”陳驚夢一愣,不曉得齊崑崙問這個乾甚麼。
信上內容簡樸,隻是報告了齊崑崙打死塗天蠶一事。
說完這話以後,他直接將一封信拿了出來。
齊崑崙安靜道:“他那種人,你就算用偷襲槍,也形成不了多大威脅的。並且,我與他之間的衝突已經化解,塗天蠶是他的棄徒,他不會為塗天蠶脫手。”
而這些人,倒是還冇有半點動靜,冇有一個主動登報導歉,承認當年讒諂齊鴻的事!
林豹到了齊崑崙的麵前來,微微抱拳,道:“家師寧長生,給齊帥來信!”
“此子作歹多端,罪有應得。不過,他畢竟是我寧長生的弟子。”
“是!”陳驚夢點了點頭,倉猝承諾下來。
“此事,念在齊帥貴為華國元帥,統領軍事,全軍不能群龍無首,又實在是我那棄徒出錯在先,寧某若對你脫手,分歧事理。此事,寧某既往不咎,但不能再有下次!寧某的門徒,當由寧某親身經驗,不勞齊帥操心。”
齊崑崙倒是擺了擺手,說道:“不得無禮,那麼,你走吧。”
翌日。
說到這裡,他眼中有寒光閃過,間隔大哥的忌辰,已經不遠了……
齊崑崙推著蔡韻芝出了門,然後抱她上車,把輪椅摺疊後支出後備箱內,這些事情,他親力親為,冇有半點的不耐煩。
齊崑崙冷酷一哼,順手將信紙扔入渣滓桶裡,道:“歸去奉告你師父,齊某也不想管他的事情,隻不過,千萬彆讓他那些不開眼的門徒,再犯到齊某的身上來!”
“我不出來,莫非讓他們欺負你?”齊崑崙不由笑道。
林豹走出彆墅,不由轉頭看了一眼,喃喃道:“這個華國獨一的五星大將公然氣度不俗,就是不曉得,師父若真的是以起火,他會不會嚇得立馬改口?當年,師父但是令堂堂一國總統都低頭,一個元帥,又算得了甚麼?”
齊崑崙正在為蔡韻芝梳剃頭絲,破軍走了出去,沉聲說道:“齊帥,外邊來了個叫林豹的,自稱是寧長生的門徒,要見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