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有呢?”
裝麻袋沉塘,還裝上石頭,那不是直接要他的命了嗎?
“我能夠教你一個彆例,把他吊起來,三天三夜不給飯吃,”曹越指著豐老頭,“然後再在他鼻子上麵放一碗紅燒肉,或者其他甘旨,但就是不讓他吃,看他能抗到甚麼時候。或者把他的手或者腳砍掉一隻,歸正他死不了。嗯,另有一個彆例,把他裝麻袋沉塘,麻袋裡再加上幾塊石頭,如許就不會浮上來了。”
豐老頭頓時淚流滿麵,撲通一聲跪在豐峰麵前,要求道:“峰,你幫爸求求你男朋友吧,把我帶離這裡,我包管,今後再也不賭了。如果再賭,我就一頭撞死在你媽的墳前。半子啊,你放心,我說到必然做到。我會找份事情,好好做人,不讓峰擔憂。”
“既然胖哥不給麵子,那我也不勉強,”曹越走了兩步,瞄到桌上的那把槍,俄然抬腳一踢,那張沉重的桌子被他踢起了必然間隔,桌上的槍也飛了起來。曹越放開拉著豐峰的手,飛起一腳,將槍踢飛。
曹越剛纔提的建議,真把他嚇死了。
這個年青人,真的太暴虐了,他可不敢這麼做,不然罩他的人也會對他動手。
之前帶著兄弟和人真刀真槍拚殺,受傷住院他也冇掉過眼淚,冇哭過。
曹越拍拍瘦子那張已經不成模樣的臉,笑道:“豐老頭就交給你了,至於你如何措置他,那我就不管了。明天你被我欺負,你能夠抨擊他,依我剛纔說的那樣,裝麻袋沉塘或者暴打一頓都冇事,歸正他欠你錢,又給你帶來費事。”
“是,是,是,”吳瘦子從速答允,但又頓時打了本身一巴掌,“不是,大哥,我說的是,你明天必然要把豐先生帶走,我們不敢再留他在這裡。”
曹越不睬,挽著豐峰的肩膀,“走吧,一會你請我吃中飯。”
吳瘦子猛地一顫抖,差點把本身的舌頭咬下來。
說著,恭恭敬敬地把手中的銀行卡奉上。
本來感覺能夠鬆口氣,把這瘟神送走的吳瘦子,聽曹越這麼一說,頓時腿一軟,從速擺手:“大哥,小弟不敢當,不敢當。年老是朱紫,頓時就要過年,你忙本身的事去吧,彆管我們了。”
(第七更)
吳伴子頓時又一身大汗,從速點頭:“大哥,我不是這個意義,我是真的想賠償你一點辛苦費,另有豐先生的醫藥費,精力喪失費。”
曹越順手接過了銀行卡,再衝吳瘦子詭秘地笑笑:“瘦子哥好故意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