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還真不曉得。”陳鋒放下酒杯,淡淡的說道。
安南皺起了眉,他當然曉得私運紅油的利潤龐大,可這弟子意有人在搞了。
第二天氣候很好,早晨七點,來插手歐老金盆洗手的人已經陸連續續的到了龍海大旅店。
“冇錯。”陳鋒說道。
“安羽希不過是安南的女兒,戔戔一個龍頭老邁罷了。你如果跟了我,我包管你繁華繁華,如何樣?”歐惠問道。
“你不曉得這是紅旗掌旗人在做嗎,我看你是想贏利想瘋了,不要命了吧!”安南冷哼道。
“挺不錯,忠心耿耿,辦事又謹慎,老邁你有事找他?”陳鋒問道。
“紅油需求量這麼大,他們也吃不下這麼多啊!再說了,紅旗又如何樣,這裡是龍海,隔壁是江州,是我們的地盤,他們能如何樣!”瘋彪又開端說瘋話了。
“好啊,放過來你如果死的很慘也彆怪我就行。”陳鋒當即回懟道。
陳鋒也不躲讓,反倒是一拳狠狠砸在了酒瓶上。
“哈哈哈!不敢,我是開打趣的!”瘋彪打了個哈哈,看著陳鋒說道:“小子,你的拳頭很硬啊,練過吧!”
歐惠走到陳鋒身邊,頓了頓說道:“你昨晚的表示還不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