換好了衣服,幽雪染一昂首就見神帝背對著她,他若無其事的把褲子脫了下來,暴露精瘦的窄臀和苗條有力的雙腿。
神帝抱著她走下台階,他拿來羊絨浴巾裹住幽雪染的身子,幫她把身上的水漬吸乾。
水珠從她的脖頸處滾落,跌落在頸窩裡,神帝忍不住傾身而去,他貼緊幽雪染的身軀,手指從她的頸窩處撫摩而過。
幽雪染在廣大的浴巾裡,三下五除二的把本身濕漉漉的衣服給脫了,敏捷把潔淨的衣服換上。
神帝愣了一下,轉過了頭,幽雪染坐在玉榻上,身上穿戴潔白的單衣,烏黑的長髮垂落在白淨的臉頰上。
神帝披上了潔淨的單衣,在腰際隨便繫了帶子。
“你那傷口……疼麼?”她的聲音涵帶著水汽響起。
她冇了穿紅衣時候的明豔光輝,卻如一枚羊脂玉石在夜中悄悄發光。
金色的傷口就像鑲嵌在漢白玉石大要的金箔,瑰麗,迷幻,並不會給人猙獰的驚駭感。
神帝的聲音是笑著的:“疼,當然會疼。但是長年累月的,就風俗了。這類疼就像是呼吸一樣,無處不在的,以是適應了,也就忘了疼了。”
幽雪染大腦中顫栗的一片空缺,本來是要服侍著神帝沐浴,成果到了最後,倒是神帝在服侍她。
幽雪染昂首,烏黑的明眸望了神帝一眼,她從他的手中把銀鈴花拿走,謹慎的存入本身的空間瓔珞裡。
等神帝要去脫幽雪染身上衣服的時候,她這纔回過神來,拽住了對方的手。
似看出了幽雪染害臊,神帝就轉過身去,不去看她換衣服。
神帝身上的傷痕實在過分詭異,他的後背到大腿每一到處所是無缺的。
神帝望著她的側顏道:“這顆銀鈴花隻是我給你的見麵禮,你要想救你的阿誰雪奴,就要去一個處所。”
她話音落下,就拿起中間潔淨的衣服往廣大的浴巾裡鑽。
“你要本身來麼?”他從麵具前麵傳來的聲音格外的不實在。
幽雪染皺了皺眉頭,小聲又快速的道了一句:“我本身來!”
她被抱起,鮮紅的長裳濕透,如出水芙蓉普通綻放在男人的懷中。
神帝說道,“在崆峒國的背後是蠻荒之地,雷帕斯高原,梵境之土上一向有一個禁令,凡是三國子民都不得擅自突入雷帕斯高原內。
“甚麼處所?”幽雪染問著。
他走上來,坐到床榻邊,然背工掌一伸開,掌內心盛放著一枚玉紅色鈴鐺形狀的花朵。
“這就是你要的銀鈴花,銀鈴花難尋,你要收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