變幻麵龐的蘇漓站在船頭,看了一眼地上嶽五濤的屍身,朝著嚴子燁屈指一彈,一抹白光射過。
花顏將赤色菱石收起,內心鬆了口氣,看向飛劍射來的虛空,臉上多了一抹淺笑。
嘲笑聲由遠而近從高空而來,嶽五濤看到來人是一個麵色蠟黃的墨客男人,不由驚詫,在感到到後者修為不過金丹期後,更是羞怒交集,一個金丹小輩竟讓他防備半天,這事如果傳出去,他還如何在紫瀚宗做人?
而後,二話不說爬升而來!
北霄涼倒是欣喜非常,王玉遲遲不現身,他早就思疑她逃了,冇想到卻已被蘇漓正法,如許……再好不過!
蘇漓伸手指向殘剩的宗門弟子:“現在宗門弟子希少,袁術叛出宗門,王玉已被我正法,可擔負峰主之職的隻剩你一人,你明白嗎?”
聽到此話,嚴子燁那裡還能不明白是甚麼意義,身形微顫間狠狠點頭。
嚴子燁甩去飛劍上的血水,蠟黃的臉上帶著笑意,答覆道:“如果記得不錯,是你先衝過來想要我的命,既然如此,我殺你又有何不成?”
驚駭過後,呂河心中美滋滋地想著,全然冇重視到身邊的北霄涼目光說不出的龐大。
“嚴大哥運氣真好啊,那長季子跑不掉了。”
太可駭了!
就在這般古怪難堪的氛圍中,一艘遍體鱗傷的靈舟,終究緩緩駛來。
飛劍回到手中,嚴子燁隨便一甩將之支出乾坤戒中,淡淡道:“不如何。”
此話一出,很多心神擺盪的老弟子麵露愧色,對著花顏磕下三個響頭,各自散逃。
“哈哈哈哈,花顏,你既然不肯逃,那就去死吧!”
而現在雪孺子口中的嶽五濤,的確是在麵對存亡危急,且這危急來得莫名其妙,令他摸不著腦筋。
“不好!一起脫手!”
花顏麵龐變冷,一甩袖子飄身而上,指間乾坤戒紅芒一閃,被蘇漓修複裂縫的赤色菱石重新呈現在手中。
本來站在一邊冷眼旁觀的蘇家七房,看到花顏手中赤色菱石,頓覺心驚肉跳,就要有所行動,驀地――
蘇漓提了一句,略有深意地掃了一眼呂河,隨後不再多言,號召嚴子燁等人進入大殿,隻剩下大長老和北霄涼二人還在峰頭站著。
看到嶽五濤被乾脆地削首,大長老脖子一涼,看著站在虛空中的嚴子燁,目中充滿驚懼之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