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
“跟過來，你就曉得了。”
方淵站在樓下，調侃地看著他，眼中已經冇了當年的仇恨，現在……憐憫更多。
砰！
這一拳，在淩離驚詫的目光中，狠狠打在方淵側臉，旋即他還未有所反應，方淵的拳頭也到了，他的右臉也未能倖免。
看著麵前雖有些老舊，但卻纖塵不染的竹樓，淩離頓時怔住，思路一下子回到了四年前。
方淵不知何時已經來到竹屋內，重新為靈位續上一炷香，神態專注而密意。
不幸他當時竟不能認清本心，用“淩雪”之名傷了她的還不自知。
“真的？！”
方淵閉著的眸子驀地展開，儘是不甘，一樣喘氣著道：“若…若不是……蘇漓…給你丹藥，我…絕對不會……”
感受規複了一分力量，方淵站起家，緩緩清理了身上泥汙，看得出來他在躊躇，內心天人交兵，不知在顧忌甚麼。
聽到這一句，淩離頓時精力一振，部分跟上。
“到了。”
那是……一塊靈位！
半年前，他……亦是如此，若非他另故意願未了，或許自蘇漓消逝的那一刻，他也會隨之拜彆，不會有涓滴躊躇！
淩離下認識問了一句，旋即俄然一個激靈，竟是直接坐了起來，不保滿身痠痛，沙啞出聲：“丹藥？那枚助我直入長生境的丹藥？”
隻是，令貳心驚的是，當年僅僅隻要後天頂峰的方淵，短短不過三四年，竟有了長生三境的修為！
聞訊趕來的屈青寧剛一參加就看到這一幕，頓時嘴角微微一抽，帶著獵奇不已想要出來一觀的方牧頭也不回地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