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解神醫,朕現在這身子如何了?”正德帝聲音有些沙啞,還帶著幾分委靡。
“不是!”阿寶拍拍他的小腦袋,說道:“你穿不下這麼大件的,天然不是給你的了。”
阿寶故作思慮,瞞見鬼精的兒子一臉焦心之色,方說道:“那要看你們乖不乖了,若乖的話,天然能認出來啦。”
甜糕撅起嘴兒,“糕糕會長大的,糕糕比來有吃很多飯,不信問姐姐!”然後吃緊地揪住一旁正在喝水的姐姐,差點讓她將杯子裡的水潑了出來。
轉眼又過了兩個月,都城已經下了雪了,蕭令殊回京的日子也越來越近,讓阿寶幾近望穿秋水。
甜糕最是遺傳了阿寶的厚臉皮,當即頓時挺起小胸膛道:“糕糕最乖了,比姐姐還乖~~”
太子與蕭令殊聊了幾句後,蕭令殊方提及了閒事,卻讓正德帝與太子皆是驚詫不已。
而讓賢王嗤笑蠢貨的齊王此時正在東宮裡吃果子痛罵賢王小人失勢呢。
太子過來時,正德帝又墮入了昏睡中,直到張傑輕聲呼喊,方幽幽地展開眼睛。待太子請了安後,直接說道:“南邊可有動靜傳來?”
兄弟倆一處說話,氛圍容洽。正德帝看罷,內心對勁,太子刻薄仁德,珍惜其下弟妹,就算他即位後,也會善待兄弟,恰是他所樂見的。
這日,曉得他們王府男仆人即將要返來的動靜,王府闔府高低皆是一片喜氣洋洋。與阿寶乾係好的親朋老友曉得這個動靜,雖不曉得天子此舉何意,卻也為阿寶歡暢,但願他們伉儷團聚。且晉王也不是因為敗北返來,不犯甚麼錯事,能回京來,也算是喪事一件。
“弟弟就是看不慣他擺出那副賢德的嘴臉,好好當他的賢王就好了,彆覺得旁人都是傻的,看不出他的目標野心。若真那麼賢德,那就應當好好的幫手你、用心辦差方是,哪有人像他那樣到處拉擾朝臣的……”
太子有些驚奇,不過內心也隻是以為天子是想與兒子安生過個年的。轉眼一想,歸正蕭令殊在那邊也隻是個監軍的職位,並不消他領兵兵戈,鄭將軍帶領雄師駐守著,他返來一趟也無大礙,本來兵戈這事便是大將軍批示作戰,監軍倒是誰都做得來,蕭令殊不在也不打緊。不過私底下也隻要天子和太子曉得蕭令殊這些年來在江南的一些暗中佈局行動,他去了那兒,更是便利行事罷了。
彼時,賢王等人固然一宿未眠,不過正德帝宣見太子一事還是很快便獲得了動靜,賢王頓時神采又是一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