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兒……兒臣謝過父皇。”謝了恩,納蘭溪落座,低垂著頭,嘴角掛著如有若無的諷刺。
花雨落微微眯著眼睛,看著納蘭溪,彷彿要將他給看破似的。
“子期表哥在少時便承諾母親助我,他是個君子,隻是在實施他本身曾經的承諾罷了,以是花丞相,你還是彆怪他了!”納蘭溪淡淡的道。
納蘭博冷冷瞪著花榮,“花丞相,朕未曾開口,何時輪到你置喙了?”
百官們頓時噤聲,連大氣都不敢出。
“哈哈哈哈。”花榮一躍從地上站起家來,狂笑著往大殿以外彈出一枚信號彈,“納蘭博,你竟然想派人去節製我花家,老夫看你纔是鐵了心想要撤除我花家,既然如此,也彆怪老夫翻臉無情了!我花家的兒郎安在?”
這還是他有生以來第一次罵人,還是罵的花榮,頓時讓他感覺內心一陣暗爽!
“皇上,這些話底子就毫無究竟按照,你怎能偏聽偏信?還望皇上擦亮眼睛,切莫被故意人給矇蔽了。”花雨落說完,冷冷的看向納蘭溪,口中的“故意人”指的是誰,不言而喻。
與此同時,殿外和宮外,納蘭博和花榮部下數萬人馬亦是打得熱火朝天,兩邊互不包涵,短短時候裡已經是血流成河。
“納蘭博,花雨落必須死在我的手上!”一道清越的男人的聲音傲然響起,緊接著一道白影從角落裡翩但是起,出其不料的掠到他們身前,緩慢的點了花雨落的穴道,然後又將她丟向他方纔站立的角落。
“溪兒,說兩句吧。”花雨落狀似慈愛的看著納蘭溪道。
“部屬不敢!”當即有一隊約莫二十人的黑衣人執劍出去,技藝敏捷矯捷,一看就是暗衛級彆的!他們緩慢的進了大殿,將花榮給圍了起來。
花榮低垂著的眼中劃過一抹厲光,再抬起來時,厲光斂去,一副諾諾的模樣:“皇上……”
花榮氣得說不出話來來。這些天納蘭溪都是唯唯諾諾的,哪曾想竟然如此伶牙俐齒,的確讓他不能適應。
納蘭溪頓時身子一軟,從坐位上滑坐在地上,顫聲道:“是、是是……是丞相大人接我返來的,他說、說……”
“東陵的金玉公主給死去的二皇子留下了一絲血脈,花皇後和花丞相已經派人前去接金玉公主,想需求不了多久就會回到堰南城了。”納蘭溪雖是聲音打著顫,倒是論述得清清楚楚明顯白白。
花榮趕緊出列,跪伏在地上道:“皇上,微臣不敢!隻是納蘭溪滿口胡言,他的話不成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