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半夜的眸光閃了閃,“我現在真的不肯定,你到底是為了救人,還是為了將汪家拉下水?”
“我曉得,可不到萬不得已,還是不要捐軀我們的眼線為好。在宮裡頭安插幾名死士,但是實在不易的。”
嶽傾這個成分,不管如何也是不能讓皇上有一丁點兒起疑的處所的。
皇上的神采陰沉,冷哼一聲,“那就是一些高門所豢養的死士了?”
天一將德安傳出來的動靜遞了上去,李傾月看過以後,隻是微微一笑,“綠袖,去請世子過來一趟,就說本宮看到一幅畫,倒像是小時候他畫的。”
嶽傾的麪皮一抖,現在纔將這個動靜奉告他,清楚就是用心的吧?
如果那人果然在宮裡頭消逝了,隻怕皇上頭一個要思疑的人,就是嶽傾!
“主子遵旨。”
“明天早晨,就是我脫手的最好機會。”
宋半夜本來在想著明晚行動的勝負,現在看到了表妹水盈閃亮的眸子和那種有些滑頭魅惑的笑,竟是一時有些分神,眼睛也直了些。
“就先將其囚在清華宮隔壁的文鬆院。”